忻州女大学生的精油按摩,精油护理的女大学生时光
走进那间飘着淡淡薰衣草香的小房间,小琳正把几滴琥珀色的精油倒在手心。她是我在忻州师范学院读书时的室友,最近总神神秘秘地说要给我个惊喜。“这可是我姑妈从广西带来的桂花精油,你闻闻看?”她把手凑到我鼻尖,那股甜香像极了老家院里那棵百年桂花树开花的味道。
还记得第一次听她说起精油按摩时,我差点笑出声。大学生搞这个?不是该忙着背单词追剧吗?可看她认真地在笔记本电脑旁摆起一排晶莹的小瓶子,那股专注劲倒像是在做化学实验。“你呀,就是看书太多肩膀硬得像石头。”她说着把手搭上我肩膀,温热瞬间透过衬衫传来。说来奇怪,明明都是同龄人,她的手法却莫名让人安心。
从失眠到安眠的转变
其实最初让我改观的,是那个备考教资的夜晚。连续熬夜让我脑袋像糨糊,明明累得要命却死活睡不着。小琳敲开我的床帘,手里端着个小香薰灯:“试试这个?反正也睡不着。”灯影里精油的香气慢慢散开,像是把整片薰衣草田搬进了宿舍。她轻轻按着我的太阳穴,动作比平时还轻柔叁分。后来怎么睡着的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晚梦见了童年的麦田。
现在这成了我们宿舍的小秘密。期末考前总会有人红着脸来讨要“那个按摩”,小琳也来者不拒。有次我撞见班长趴在桌上,小琳正往她颈后涂薄荷精油:“复习别太拼,你看你这颈椎。”班长含糊地应着,眼角却有点湿。那时候我突然觉得,这或许不只是简单的按摩。
小琳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她说是在视频网站跟着老中医学的,还专门做了笔记。某个周末午后,我看着她边调精油边念叨“甜杏仁油打底,再加两滴檀香”,忽然想起她说过毕业后想回县城开个养生馆。当时觉得这梦想真不像个985学生该有的,现在却好像懂了什么。
上周我感冒头疼,她调了瓶尤加利精油给我。深绿色的液体在玻璃瓶里晃荡,抹在额头上清清凉凉的。说也奇怪,明明是最普通的缓解症状,可在她手下就多了些别的。像是有人在你最难熬的时候,轻轻说了句“我在呢”。
昨天班里组织去养老院慰问,小琳自发要给老人们按摩。我看着银发苍苍的老奶奶躺在她面前,她跪在床边揉着老人干瘦的手腕,动作轻得像在触碰花瓣。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把她们都镀成暖金色。那一刻忽然明白,那些精油瓶里装的不仅是植物精华,更是她笨拙却又真诚的温暖。
今晚她又在我桌前摆开了那些瓶瓶罐罐:“今天用柑橘味的怎么样?适合写论文的心情。”我配合地转过身,任那带着阳光气息的精油在肩头化开。窗外是忻州特有的湛蓝天空,而在这方寸天地里,我们正用最朴素的方式,对抗着属于这个年纪特有的焦虑和迷茫。或许这就是青春吧,总是在不经意的地方,找到继续前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