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都找个女人陪附近过夜,昌都约伴共度夜晚
夜幕降临的时候,昌都的街灯次第亮起,高原的风带着格桑花的味道穿过八廓街的转角。有人站在霓虹灯下低头看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明明灭灭。
这样的夜晚总会让人想起些什么。或许是去年在茶马广场遇见的那个弹六弦琴的牧羊人,他唱着"天上的仙鹤借我一双翅膀,我不飞往远处只到理塘就回"。当时有个穿着氆氇裙的姑娘往琴盒里放了朵邦锦梅朵,她的银镯子在月光下叮当作响。
转经筒转不出相遇的时机
强巴总说在昌都找个人陪着过夜不难,难的是找到愿意第二天清早一起去强巴林寺听诵经的人。他上个月在嘎松街的甜茶馆认识个姑娘,两人聊着雕版印刷技艺竟说到深夜。可当他说起想找人清晨转经时,姑娘摆弄着松石手串笑了:"你们男人啊,晚上要人陪着看月亮,早上又要人陪着转经筒。"
其实在昌都约伴共度夜晚这件事,就像煨桑炉里升起的烟,看着真切,伸手却拢不住。我认识开藏装店的卓玛,她总在深夜的朋友圈发些星空照片。有回凌晨两点我路过她的店,看见她正和叁个游客围坐在电磁炉前煮酥油茶,玻璃窗上凝结的水珠像极了星星。
还记得那个从云南来的摄影师吗?他在澜沧江边支着叁脚架等光影,等着等着就和放牧的姑娘唱起了山歌。后来他在这开了家摄影工作室,现在每晚教客人用星空模式拍布达拉宫背影。他说昌都的夜晚太短,短得来不及把故事说完。
有时候在昌津桥头能遇见卖转经轮的老阿妈,她总会多给你一截五彩绳。要是问起昌都找个女人陪附近过夜的事,她就会用康巴话念叨:"年轻的鹰隼总要独自飞过十座雪山,才能找到落脚的杉树林。"
月光照在昂曲河上
现在年轻人有新的法子,上周在扎曲河边的清吧里,看见几个大学生在玩藏骰子。穿藏袍的姑娘输了就唱仓央嘉措的情歌,北京来的小伙输了要讲故宫墙角的故事。他们约好明天去噶玛乡看唐卡制作,这大概就是现代人的昌都约伴共度夜晚吧。
桑珠的客栈总留着间能看到星空的房,她说曾经有对夫妻在这住过后,每年结婚纪念日都托人从上海捎来茉莉花茶。木楼梯吱呀作响的深夜,总能听见有人在露台轻轻哼唱:"东山顶上升起的月亮,少女的脸庞浮现在心上。"
其实在昌都的夜晚,重要的不是找个人陪着,而是找到愿意陪你看清晨第缕阳光照在强巴林寺金顶上的人。就像昨天在手工坊遇见的那个染布姑娘说的,她更想把月色染在氆氇呢上,而不是浪费在虚情假意的夜话里。
此刻窗外飘来煨桑的柏枝香,远处有狗在吠。突然想起日暮时在水泥厂旧址看见的格桑花,它们在残垣断壁间开得灼灼其华。或许明晚该去茶马古道雕塑旁坐坐,听说那里新来了个画星空沙画的康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