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翁公吃我奶第七十章

发布时间:2025-12-31 01:22:52 来源:原创内容

半夜翁公吃我奶第七十章

窗外的老槐树叶子沙沙响,像是有人在悄悄说话。我翻了个身,木床发出吱呀一声,在深夜里格外清楚。隔壁屋里,翁公的咳嗽声又响起来了,断断续续的,像拉风箱。

这咳嗽声我听了快叁个月了。自从入秋他着了凉,就一直没好利索。中药罐子在灶上咕嘟咕嘟地熬,满屋子都是苦味儿。可翁公的脸色还是蜡黄蜡黄的,眼窝陷得越来越深。村里老中医来看了两回,私下跟我叹气:“年纪大了,元气亏得厉害,光吃药不行,得想法子补。”

补?拿什么补呢?家里的鸡鸭早就卖得差不多了。我搂着怀里才六个月大的娃,心里沉甸甸的。娃倒是睡得香,小嘴还一嘬一嘬的。看着看着,我忽然想起娘家嫂子前年坐月子时说过的话……

这念头一起来,我自己先红了脸。荒唐,太荒唐了。可翁公那咳嗽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更急,听着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我轻手轻脚爬起来,披上外套,在屋里转了两圈。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在地上拉出一道白印子。

灶间的火还没全灭,我往里添了把柴。瓦罐里温着米汤,是给翁公夜里润喉的。我舀了半碗,端着往他屋里去。推开门,就看见他蜷在厚被子里,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见我进来,他摆摆手,意思是不想喝。

“爸,您多少喝点。”我把碗放在床头凳上,扶他坐起来。他的手冰凉冰凉的,碰到我手腕时,我忍不住缩了一下。他喝了两口就摇头,喘着气说:“别费心了,我这身子……自己知道。”

这话说得我心里发酸。回去躺下后,那个念头又冒出来了,这回赶都赶不走。夜越来越深,娃在梦里哼唧了几声。我轻轻拍着他,看着窗外那片黑沉沉的天。有些老法子,虽说听着难为情,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第二天,我抱着娃在村口晒太阳。几个婶子凑过来闲聊,说起谁家老人病重时用了什么偏方。李婶压低了声音:“要说最补元气的,还得是……”她没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怀里的娃。旁边的张奶奶接了话:“老话是有这么说的,可现在的年轻人,谁还信这个?”

我低着头,假装逗孩子玩,手心却出了汗。这事儿像块石头压在心上,白天干活时总走神。切菜差点切到手,烧火时忘了添水,把锅底都烧黑了。男人从地里回来,看见我心神不宁的样子,问了句:“是不是爸的病让你太累了?”

我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有些话,实在开不了口。

又过了叁天,翁公连米汤都喝不进了。男人连夜去镇上请大夫,家里就剩我和昏睡的老人。我坐在堂屋门槛上,夜风凉飕飕地吹进来。灶台上的煤油灯晃了晃,墙上的人影也跟着晃。那一刻,我忽然站起来了。

有些决定,就是一瞬间的事。顾不上体面不体面,也顾不上以后别人会怎么说。我走进里屋,翁公闭着眼,呼吸又轻又浅。我犹豫了几秒钟,然后解开了衣襟。屋外传来野猫打架的叫声,尖锐刺耳。我的手在发抖,但动作没停。

瓦罐里的汤已经凉透了,在桌上映出模糊的倒影。翁公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含糊的叹息。月光悄悄移到了床边,照着他花白的头发。那些头发曾经是乌黑的,听男人说,年轻时能挑两百斤的担子走十里山路。

现在他躺在这里,轻得像一捆晒干的稻草。我别过脸去,视线落在墙角那堆中药渣子上。那些褐色的、苦涩的渣子,曾经被寄予了多少希望啊。可有时候,最古老的办法,或许才是最直接的生机。

远处传来狗叫声,可能是男人带着大夫回来了。我系好衣襟,把被子给翁公掖了掖。他的呼吸好像平稳了些,虽然还是很弱,但至少不再那样急促了。我端起那碗凉透的米汤,走到灶间,重新生火热上。

火苗蹿起来的时候,映得满墙通红。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外婆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她说人啊,活到一定岁数,就和土地一样,需要最淳朴的滋养。那时候听不懂,现在好像……明白一点了。

脚步声在院门外响起,我深吸一口气,推开灶房的门。夜风灌进来,带着露水的味道。新的一天就要来了,而这一夜发生的事,大概会成为这个家里,谁都不会提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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