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台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九台女子寻鸭上下方位
九台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这事儿得从去年秋天说起。我二姑家住在九台农村，那天突然打电话来，火急火燎地说她家养了半年的鸭子少了两只。她沿着屯子后面的水沟找了好几圈，嘴里不停念叨："这鸭子到底是在上面还是下面？"我当时听着就觉得有意思——找鸭子这事儿，怎么还分出上下方位来了？
后来我才弄明白，在咱东北农村，"上面"指的是上游，"下面"说的是下游。鸭子喜欢水，要是跑丢了，多半是顺着水流走的。我二姑沿着那条小河沟，先往上游走了二里地，扒开芦苇丛仔细瞧，除了几只青蛙蹦跶，连根鸭毛都没见着。
这时候隔壁老张头扛着锄头经过，扯着嗓门说："别往上面找了！早上我看见有鸭毛往下游漂呢！"这话让我二姑更着急了，踩着田埂就往下面赶。果然在叁里外的水洼子里，那两只白羽鸭子正优哉游哉地逮小鱼吃呢。
其实这事儿挺有意思的。九台这地方水系发达，沟渠纵横，老百姓找东西都习惯分个上下。不光是找鸭子，找跑丢的鹅啊、找顺水漂走的草帽啊，都这个理儿。我后来琢磨，这"上面下面"的说法，倒成了咱们这儿的特色。
今年开春，村里李婶家的鸭子又不见了。她站在村口跺脚："这回可怪了，上面下面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影儿！"最后还是她家小孙子眼尖，发现那几只淘气包躲在玉米秆堆里下蛋呢。所以说啊，这九台女人找鸭子，也不能光盯着水里。
现在村里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留在村里的妇女们操持着家务农活。谁家禽畜跑丢了，妇女们就互相招呼着帮忙找。王大姐有回笑着说："咱们这些九台女子寻鸭上下方位，都快练成绝活了。"确实，她们对每道水沟、每片草滩都门儿清。
昨天我路过邻村，看见几个妇女在河滩上张望。一问才知道是在找鸭子。带头的刘嫂叉着腰说："按说该往下游找，可这几天下雨，说不定往上面躲清净去了。"她们商量着分两路，一路往上，一路往下。结果真在上游的柳树湾里找到了那几只调皮鬼。
这些找鸭子的经历，慢慢成了乡亲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有时候想想，这看似平常的"九台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的事儿，里头包含着多少生活智慧。她们懂得观察水流方向，会看脚印痕迹，更明白什么时候该坚持己见，什么时候该听听别人的建议。
现在回老家，偶尔还能看见妇女们结伴在河边找鸭子的情景。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吆喝声在水面上飘出去好远。这场景让人想起，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需要往上面找找，有时候得往下面看看，最重要的是，得知道什么时候该换条路子。
说起来，这找鸭子的学问还真不小。要懂得看天气，要会辨方向，更得了解鸭子的习性。就像昨天赵大娘说的："找鸭子不能光靠蛮劲，得用巧劲儿。"她在河边转了转，看见新踩的泥印子往西边去了，果然在下游的芦苇丛里一找一个准。
这些年农村变化大，但有些老传统还保留着。比如找鸭子要分上下，比如邻里之间互相帮衬。可能在外人看来，"九台女子寻鸭上下方位"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但对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这就是日子本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