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江火车站小巷子200块一次,车站附近巷内200元服务
傍晚时分,冷水江火车站广场上的人群渐渐散去,我站在出站口点了根烟,看着路灯次第亮起。两个拎着编织袋的大叔蹲在花坛边低声交谈,不时朝车站南边那条窄巷张望。那里挂着一块褪色的“便民住宿”灯牌,巷口飘来炒菜的油烟味。
“师傅,找地方住不?”穿夹克的中年人凑过来,袖口磨得发亮,“前面巷子里有实惠的,还带热水。”他说话时眼角挤出几道褶子,手指灵活地比划着,“单间八十,要是需要特殊服务...”他压低声音,“加两百就行,包你满意。”
巷子深处的交易
跟着他拐进湿漉漉的巷子,墙根处的青苔闪着水光。叁轮车擦身而过,车斗里的空饮料瓶哗啦作响。二楼某扇窗突然推开,穿红毛衣的女人探出身子收衣服,衣架撞在防盗网上发出哐当声。“就这栋。”夹克男指着贴满开锁广告的单元门,楼道里飘着消毒水混着廉价香水的气味。
在叁楼东户,自称李姐的房东正在给年轻女孩发工资。那姑娘低头数着钞票,指甲上的亮片在节能灯下反光。“刚做完两个钟。”李姐转头对我笑笑,金耳环晃动着,“我们这儿明码标价,200块一次的服务都在里间,毛巾床单每客一换。”
里屋门虚掩着,能看见紫色窗帘下摆的流苏。床头柜上摆着插塑料花的玻璃瓶,花蕊积着薄灰。墙壁有块新刷的腻子,盖住了先前不知谁留下的划痕。厨房灶台上炖着萝卜排骨汤,白汽把“今日特价”的便签纸熏得卷了边。
走廊里传来拖鞋声,有个眼镜男在207房门前犹豫。他先是假装看手机,又凑近猫眼往屋里瞄,最后被出来的姑娘拽了进去。木门合拢时震落了门框上方的墙皮,那姑娘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先付二百,老规矩。”
车站附近巷内200元服务的生意似乎从不间断。斜对门美容店的转灯在夜色里旋转,穿制服的车站安检员下班后溜达进来,工作牌还挂在脖子上。收银台后面的电视机正在放本地新闻,音量调得很低,女主播的唇彩在屏幕反光里格外鲜艳。
凌晨两点钟,巷子西头突然响起电动卷帘门拉下的声音。几个黑影从按摩店后门钻出,融进浓稠的夜色里。保温桶的提手撞在铁门上铛啷一响,惊动了垃圾箱旁觅食的野猫。第二天清晨,清洁工在巷口扫出七八个捏扁的啤酒罐,还有支折断的口红。
卖早餐的叁轮车支起遮阳棚,油锅里的油条渐渐胀大。穿校服的男孩站在巷口读英语单词,书包带滑到手肘。早班火车拉着汽笛进站时,二楼的紫色窗帘仍然紧闭,只有阳台上那盆吊兰在晨风里轻轻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