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换娶妻俱乐部
多人换娶妻俱乐部
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这话是李大嫂先传出来的，她在菜市场拉住王姨，压低了嗓子说：“看见没，老张媳妇，手上多了个金镯子，成色亮得晃眼。老张那点工资，哪够啊？”王姨点点头，眼神里飘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没过几天，小区里就隐隐约约飘起一个词儿，叫啥“换娶妻俱乐部”。听着就邪乎，像是从哪个地缝里钻出来的传闻。
这词儿头一回钻进我耳朵，是在一个饭局上。几个半生不熟的朋友喝高了，话就开始没边儿。一个梳着油头、自称做“资源整合”生意的男人，舌头打着卷说：“现在啊，讲究的是个‘资源共享’。啥不能共享？嘿嘿……”旁边的人跟着哄笑，眼神交换着某种心照不宣的秘密。我当时只觉得酒气混着这话，让人有点反胃，没往心里去。可后来，我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有个远房表弟，在城里搞装修，本来日子踏实。去年突然闹离婚，吵得天翻地覆。我去劝，他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半天蹦出一句：“哥，你不懂。外面……有‘局’。”我追问什么局，他却死活不说了，只反复念叨“人家那才叫生活，我这就叫活着”。后来隐约听说，他好像通过什么人，接触了一个挺隐秘的圈子，里头的人……时不时互相“走动走动”。
这所谓的“俱乐部”，到底是个啥玩意儿？我琢磨着，它恐怕不是真有块招牌挂在那儿。更像是一种暗地里的默契，一种扭曲的“社交契约”。有些人呐，日子过久了，觉得淡出鸟来，心就野了。抱着猎奇和占便宜的心思，想找点刺激，又舍不得彻底打破现有的家庭壳子。于是，就有人琢磨出这种畸形的“交换”游戏，美其名曰“开放关系”、“探索可能”，给不道德的行为披上一层似是而非的时髦外衣。
这种“俱乐部”的诱惑力在哪儿？我猜，第一是新鲜感。家花看久了，总觉得别人的更香。第二是成本低？好像不用付出真感情，就能体验到不同的关系。第叁嘛，恐怕是那种突破禁忌的隐秘快感，觉得自个儿走在普通人前头，成了“弄潮儿”。可这玩意儿，真像看上去那么“划算”吗？
你想啊，人不是物件儿。感情、婚姻、家庭，这里头缠着多少牵绊、责任和信任？这就像一座老房子，承重墙你看着碍眼，觉得它限制了格局，哐当一下给敲了，当时是敞亮了，可指不定哪天，整个屋顶就塌下来。那种隐秘活动带来的刺激是一时的，但它挖的坑，可能是你一辈子都填不上的。
我后来再没见过我那个表弟。只听老家的人说，他离了，孩子跟了妈，他自己现在跑长途货运，居无定所。以前爱说爱笑的一个人，现在沉默得像块石头。那个引他“入局”的朋友，听说也因为类似的事情，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工作都丢了。你看，这游戏开局好像挺热闹，但最后亮底的牌，往往是破碎的信任、再也回不去的家庭，还有一颗空落落的心。
老张媳妇的金镯子，后来有人说是她娘家给的嫁妆，一直没戴而已。传闻像一阵风，来了又散。可“换娶妻俱乐部”这个影子一样的词，却让人心里头打了个寒颤。它提醒我们，有些路，看着是捷径，实则是岔道，走上去容易，想回头，可就难了。真正的亲密关系，哪能靠“共享”得来？那是需要两个人，一点一点，用真心和岁月去熬，去建的。这道理朴素，但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