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昌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西昌附近初中生约一次500
深夜的聊天框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小林脸上，他盯着那个闪烁的聊天框，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很久了。班级群里不知道谁先提起的，说西昌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消息像水波纹一样荡开，接着又有人发了条差不多的：“西昌附近初中生约一次500”。这两行字像针一样扎进他眼睛里。
“你说这是真的假的？”同桌第二天课间凑过来压低声音，“我表弟说他同学上周去了，回来整个人都神神叨叨的。”教室里空调呼呼吹着冷风，小林却觉得后背有点冒汗。他想起昨晚翻来覆去看到的那些帖子，模模糊糊的照片，语焉不详的对话截图。这事就像学校后墙那片疯长的野草，你知道它在那里，却说不清究竟长成了什么样。
五百块，对初中生来说不是小数目。得省下多少顿早餐，或者编多少个买辅导书的理由才能凑齐。小林捏了捏口袋里皱巴巴的二十块钱，那是他这周的零花。他试着想象拿出五百块递给一个陌生人的场景，手心竟然有点发潮。
隔壁班的张涛据说去过。以前挺活跃的男生，现在课间总是一个人靠在走廊尽头，眼神飘忽忽的。有次小林鼓起勇气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张涛嘴唇动了动，最后只叹了口气：“别问，也别去。”那语气不像警告，倒像是……后悔？
巷子深处的影子
周五放学，小林鬼使神差地绕到了学校后街。黄昏把巷子拉得很长，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学生聚在墙角，声音压得低低的。他听见“西昌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这几个字断断续续飘过来，心里咯噔一下。
“你也想试试？”一个染了撮黄毛的男生注意到他，“很简单，先交钱，晚上带你去个地方。”男生的笑让人不太舒服。小林支吾着说要回家写作业，匆匆走了。回头时看见那几个身影缩在渐浓的夜色里，像被什么东西一点点吞掉。
他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一扇黑漆漆的门前，手里攥着五百块钱。门里传来呜呜的风声，还有很轻的啜泣。醒来时枕头被汗浸湿了一块，心跳得厉害。
妈妈在厨房准备早餐，哼着他小时候听过的童谣。热粥的香气飘过来，小林突然觉得昨晚梦里那扇门后的寒意特别真实。他低头刷着手机，又看到那条西昌附近初中生约一次500的信息，这次下面多了几条评论：“别信，是骗局”“我朋友钱都要不回来”。
语文课上老师正好讲到“潘多拉的魔盒”，说有些盒子打开了就关不上。小林望着窗外，梧桐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他在笔记本角落写了一行小字，又迅速涂黑了——那是个地址，昨晚从后街那些人嘴里听来的。
放学铃声响起时，他收拾书包的动作比平时慢。后街那条路，今天要走吗？巷子口的风有点凉，他攥着书包带子，站在十字路口犹豫了很久。最后转身走向了另一条路，那条路通往亮着灯的公交站，还有妈妈炖好的排骨。
晚上写作业时，班级群又闪起来，还是对于西昌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小林看了几眼，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数学题密密麻麻的，但他觉得比白天那些事清楚多了。窗外月亮慢慢爬上来，照着安静下来的街道，也照着他摊开的练习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