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肉肉全彩色无遮盖教师
邪恶肉肉全彩色无遮盖教师
老张把最后一口烟摁灭在锈迹斑斑的罐头盒里，眯着眼看了看巷子尽头那块摇摇晃晃的招牌。“成人技能培训”几个字缺笔少划，在潮湿的傍晚里泛着暧昧的粉光。他推开门，一股混着劣质香薰和旧书页的味道扑面而来。柜台后面坐着个中年男人，秃顶，套着件皱巴巴的西装，正低头刷着手机，屏幕上滚动的全是些不堪入目的图片。
“我找王老师。”老张的声音有点干。
秃顶男人头也没抬，用下巴指了指里间：“直走，最里头那间。课程费先交，五百一节，不讲价。”
这地方，就是街坊们私下传的“邪恶肉肉”大本营。当然，他们说的“肉肉”，可不是什么宠物昵称。那些藏在居民楼、破旧门脸里的“全彩色无遮盖教师”，打着教摄影、教绘画、甚至教健身的幌子，干的却是用赤裸裸的色情内容吸引眼球、掏空人口袋的勾当。他们没什么真才实学，教材就是硬盘里海量的不雅视频和图片，美其名曰“人体艺术研究”或“感官认知开发”。
老张的儿子小斌，才上高中，就是被这么个“王老师”给套住的。小斌原本喜欢画画，在网上找了个据说能教人体素描的便宜课程，结果一头扎进了这个“全彩色无遮盖”的泥潭。零花钱全砸了进去，整天魂不守舍，画册底下压着的，全是打印出来的不堪入目的所谓“教学素材”。老张发现后，气得浑身发抖，撕了那些东西，断了孩子的零用钱。可小斌像中了邪，居然偷了家里的钱，还顶嘴说那是“艺术”，王老师才是懂他的“引路人”。
老张决定会会这位“引路人”。
推开里间那扇薄薄的复合板门，景象比想象中更不堪。房间不过十平米，拉着厚厚的窗帘，一台投影仪把放大的、毫无艺术美感可言的赤裸图像投在泛黄的墙面上。一个穿着 Polo 衫、肚子微凸的男人，正对着三两个眼神飘忽的年轻人数着：“看这里的光影对比，皮肤的质感…这才是真实的人体美学。”他说话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仿佛分享什么秘辛的腔调。这就是王老师，一个把低俗色情包装成美学课程的“全彩色无遮盖教师”。
“王老师？”老张打断了他。
王老师转过头，脸上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很快堆起职业化的笑：“这位家长？也是来咨询课程的吗？我们这里主要教授前沿的人体视觉认知…”
“我是张小斌的爸爸。”老张直截了当，声音不大，但压着火星子。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僵了。那几个年轻人低下头，眼神躲闪。王老师脸上的笑像干了的胶水，慢慢剥落。他示意那几个学生先出去，门关上后，他换了副面孔，点了支烟，靠在堆满杂物的桌子上。
“张先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时代不同了，孩子需要正确的性教育，需要认识真实的人体。我这些教材，都是国外最新的艺术资料，全彩色，无遮盖，就是为了打破禁忌，进行美学启蒙。”他吐着烟圈，一套套说辞往外蹦。
老张没接他的话茬，只是走到墙边，伸手按掉了投影仪的开关。那些刺眼的、被放大到失真的“肉肉”瞬间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昏暗和劣质烟草味。“我儿子才十六岁。”老张看着他的眼睛，“你给他看的，不是什么美学。你心里清楚，你教的是什么。你这套‘邪恶肉肉’的把戏，骗得了孩子，骗不了我。”
王老师脸上的肉抽动了一下，他把烟按灭，语气硬了起来：“你情我愿的事情。我提供了教材，他学到了知识。家长管不了孩子，倒来怪我？外面招牌写得很清楚，成人培训。”
两人对视着，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角力。老张忽然觉得有点累，不是身体上的，是心里头那种深深的无力。他想起儿子房间里那些被撕碎前、打印粗糙的“教材”，那些所谓“全彩色无遮盖”的图片，它们不邪恶，它们只是空洞、直白、充满了低级的诱惑，像糖衣包裹的毒药，腐蚀着一个少年对美、对情感最初那点朦胧的认知。而眼前这个秃顶微胖的男人，不过是个利用这种空洞、贩卖廉价感官刺激的商人，却给自己披上了“教师”的外衣。
老张没再争吵。他掏出手机，默默按下了录像键，缓缓扫过这个昏暗的房间，扫过那些胡乱堆放的所谓“教材”封面，扫过王老师那张逐渐变得慌乱的脸。“你…你干什么？你这是侵犯隐私！”王老师想上来抢。
“我只是个来‘咨询课程’的家长，记录一下‘王老师’高端的教学环境。”老张挡开他的手，声音平静得可怕，“顺便问问，你这些‘国外最新艺术资料’，有版号吗？你这间教室，有办学许可吗？你对这些可能还未成年的学生，进行的‘美学启蒙’，他们的家长都知道吗？”
一连串的问题，像石头一样砸过去。王老师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他那套流畅的说辞卡在了喉咙里。他赖以生存的阴影，被老张手机那点微弱但执着的光，照出了一角。
老张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转身离开。走到门口，他停下，没回头，只说了一句：“离我儿子远点。你这套东西，不配叫‘教育’。”他推开门，外面巷子里的穿堂风吹进来，带着夜晚的凉意和市井的喧嚣，一下子冲散了屋里那股浑浊甜腻的气味。他知道，事情还没完，但至少，他戳破了那个粉红色的、有毒的泡泡。真正的战斗，或许才刚刚开始，在家庭里，在网络中，在更多看不见的角落，对抗着那些形形色色、伪装巧妙的“邪恶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