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又粗又黄一级黄色视片
又大又粗又黄
先别急着往下翻,也别琢磨这标题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猜,你点进来的时候,脑子里大概闪过了一些不太一样的画面。这挺正常的,毕竟这几个词搁一块儿,太容易让人想岔了。但咱们今天聊的,还真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我说的“又大又粗又黄”,是老家村口那棵老槐树。对,就是那种你小时候可能爬过,树皮糙得扎手,几个人都抱不过来,一到秋天叶子就哗啦啦黄成一片的那种树。它就这么杵在那儿,年头长得没人说得清。打我记事起,它就在那儿,我爷爷说他小时候,它就已经是这副“又大又粗又黄”的模样了。
大,是它的气势。树干撑开一片天,树冠像个巨大的蘑菇云,能把半个打谷场的日头都遮住。夏天,那是全村最金贵的荫凉地,老头们摆开棋盘,啪嗒啪嗒的棋子声混着蝉鸣;妇女们纳着鞋底,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顺着风飘。那份荫凉,是实实在在的,带着泥土和叶子味道的,比什么空调房都舒坦。
粗,是它的筋骨。树皮裂开深深的口子,像老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皱纹,摸上去,硬邦邦,糙拉拉。那里面藏着风雨,藏着年轮,也藏着我们这群皮孩子用小刀刻下的歪歪扭扭的名字。那些名字,有的随着树皮生长变得模糊,有的连同那些爬树掏鸟窝、在树下过家家的日子,一起被刻进了记忆里,成了抹不掉的印记。
黄,是它的衣裳。不是那种萎靡的枯黄,是秋天一来,那种饱满的、灿烂的、金子一样的黄。风一吹,叶子不是一片片掉,而是一层层、一群群地往下飘,沙沙地响,地上很快就铺了厚厚一层,踩上去软乎乎的。那时候,夕阳的光斜斜地穿过黄叶,整个树,连着树下的人,都像被镀了一层暖洋洋的光。这景象,可比屏幕里那些千篇一律的东西,有味道多了。
这么一想,这“又大又粗又黄”的老槐树,才是真正有分量的东西。它的“大”,能容下一村人的闲暇和热闹;它的“粗”,记录着时光也承载着童真;它的“黄”,是季节颁发的、最鲜亮的勋章。它不声不响,却比很多喧嚣的东西更抓人,更能让人心里头踏实。
现在回老家的次数少了,但每次回去,总忍不住要去树下站一站。靠着它粗糙的树干,好像就能接上地气,那些在外头飘着的心事,也能稍稍沉下来。它还是老样子,而我,还有村里的人,却变了不少。有时候觉得,它像个沉默的大家长,看着一代代人出生、长大、走远,或者回来。
所以啊,下次再听到“又大又粗又黄”这种词,别光往一个窄道里想。这世上有太多东西,配得上这几个字。它们可能不显眼,就默默地长在土里,立在风里,却有着屏幕里永远给不了的厚重和温度。那份真实触感,才是真正值得咱们去留意和珍惜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