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局长全肉共妻
被两个局长全肉共妻
老张最近总觉得心里头堵得慌。饭吃不香,觉睡不沉,连最爱看的象棋摊子都懒得去凑热闹了。这事儿吧,说起来有点难以启齿,可它就像根鱼刺,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
他老婆,王秀英,在街道办工作了大半辈子,眼看快要退休了,人却突然忙了起来。以前下班准时回家,现在叁天两头说加班;以前手机随便放,现在连洗澡都带进浴室。老张不是那种心眼儿小的人,可这变化也太明显了。他试探着问过,秀英总是眼皮一垂,说:“局里事儿多,你懂什么。”
让老张真正起了疑心的,是上个月那个雨夜。秀英说是去参加老同事聚会,回来时身上有股淡淡的、他从没闻过的香水味,混杂着烟酒气。更怪的是,她那件米色风衣的袖口,蹭上了一小块暗红色的印子,像是红酒渍,又不太像。老张拿起衣服想细看,秀英却一把抢过去,急匆匆地说:“哎呀,不小心溅上的,明天我送去干洗。”那语气里的慌张,像受惊的兔子。
后来,老张留了心。他记下了秀英晚归的日子,又偷偷翻了她的旧台历——当然,他知道这不对,可那股子憋闷催着他。台历上有些日期被极轻地画了圈,旁边标着“赵”或者“钱”。他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这片区,上头两个大局,局长不就正好一个姓赵,一个姓钱么?
“全肉共妻”这四个字,是老张在小区门口理发时,听隔壁桌几个老头瞎侃时蹦出来的词儿。当时说的是古时候的荒唐事,他听着还直摇头。可现在,这词儿冷不丁就从他自个儿脑子里冒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意。难道……那种肮脏的、只存在于野史杂谈里的腌臜事,竟落到了自己头上?秀英是被迫的,还是……?他不敢往下想,只觉得血往头上涌。
他开始跟踪。当然,很笨拙。有两次差点被发现。但他到底还是看见了:秀英确实进了那气派的机关大楼,有时很晚才出来。有一次,他亲眼看见赵局长的车把她送到离家不远的路口。秀英下车时,手里还拎着个精致的礼品袋。老张躲在电线杆后面,手攥得生疼,心里那点男人的尊严,被碾得粉碎。他几乎要冲出去了,可脚像生了根。冲出去又能怎样呢?撕破脸?他这把年纪,秀英的工作,这个家的脸面……
事情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摊牌了。老张在书房旧书箱里找棋谱,无意中抖落出一个硬壳笔记本,是秀英的。里面密密麻麻记着的,不是什么风花雪月,而是些他看不太懂的数字、项目简称,还有日期。在最近的一页,赫然写着:“赵要求修改台账,压力很大。钱那边暗示可以帮忙,但条件……不能再拖了,风险太大。”后面是几个重重的墨点,力透纸背。
老张懵了。这和他想象的龌龊剧情,好像不太一样。晚上,秀英又是疲惫地回家。老张没发火,只是把笔记本轻轻推到她面前。秀英的脸唰一下白了,沉默了很久,眼泪无声地淌下来。
“他们……不是要那个人。”秀英的声音哑得厉害,“他们是想要我把街道那个改造项目的账做平,把资金缺口挪到别处去。两个局长,不是一个单位的,但在这个项目上有牵扯。赵局长管审批,钱局长管部分资金。他们……他们都想从里头捞油水,又互相提防,就把压力全砸在我这个具体经办人头上。‘全有共期’……他们是逼着我,把所有人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做成铁板一块。我要是答应了,就成了共犯;不答应,他们有的是办法让我背黑锅,甚至让你和孩子都不好过……”
老张听得后背发凉。原来,“全肉共妻”的“妻”,指的不是秀英这个人,而是她经手的那本“账”,是那个被他们视为可以共同瓜分、操控的利益。秀英被夹在中间,成了那个“共”的纽带,也是那个随时可能被抛弃的替罪羊。那些晚归、香水、礼物,恐怕都是局里应酬,或是内心煎熬的副产物。袖口的红印,或许是她焦虑时不小心打翻的印油。
那一晚,老张和秀英屋里的灯亮了很久。愤怒和耻辱渐渐被一种更深的寒意取代。他们面对的不是风流债,而是一张精心编织的权力网,一张能吞掉人一辈子的血盆大口。举报?证据呢?抗衡?鸡蛋碰石头。沉默?度日如年。
天快亮的时候,老张握住秀英冰凉的手。这个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男人,眼里有了点不一样的东西。“账本,”他声音干涩但清晰,“所有你觉得不对的东西,偷偷记下来,记两本。明处的,按他们要求的做。暗处的,藏好。别用手机,就用笔写。”
他不知道这有没有用,更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他只知道,自己老婆,不能被这么不明不白地“共”了去。这个家,得由他们自己守着。窗外,城市的黎明正一点点驱散黑暗,但老张清楚,他们生活中的这场漫长黑夜,或许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