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色色费一八
黄色色色费一八
前几天翻旧杂志，看到个老词儿，叫“黄色读物”。现在年轻人听着可能觉得陌生，就跟听“粮票”、“收音机”似的。这词儿啊，带着股七八十年代的味道，那时候管那些不正经的、带点颜色的书刊，就这么叫。为啥是“黄色”呢？说法挺多，有说是从西方“黄色新闻”那儿来的，也有说咱们自个儿文化里，黄色有时候就指代那方面的事儿。
不过今天咱聊的，倒不是这词儿本身。我是忽然琢磨起这个“色”字。你看标题里，我故意把“色”字迭了叁遍——“黄色色色”。读起来有点别扭，是不是？但仔细想想，这里头有点意思。第一个“色”，是颜色，是那个标签，是外界给贴上的“黄”的定性。第二个“色”，可能就有点内容了，是那些描写，是吸引人眼球的玩意儿。那第叁个“色”呢？它藏在更深的地方，可能是一种氛围，一种暗示，一种挠得人心痒痒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就引到那个“费一八”了。这像个代号，也像个价钱。“费”，花费嘛。花费什么？时间、精力、流量，当然，可能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你的注意力，你的好奇心，甚至你心里那头名叫“欲望”的小兽。而“一八”，听起来像个定价，一块八？十八？还是一百八？它模糊，不确切，就像那些东西吸引你付出的代价，一开始总觉得微不足道，后头算总账，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咱们的生活里，这种“黄色色色费一八”的戏码，其实不少见。只不过它不一定是本杂志，不一定是段视频。它可能是一个标题特别唬人的推送，点进去才发现货不对板，白白浪费了十分钟。也可能是一个础笔笔，用些擦边的图片或暗示性语言引你下载，结果里头全是广告，想看点儿真格的？得，付费会员请这边走。这过程，就像你被那“黄色”的标签吸引，为那第二个“色”停留，最后在第叁个“色”的迷雾里，掏出了你的“一八”——不管这“一八”具体指的是什么。
我有个朋友，以前就爱在网上瞎逛，找些“刺激”的看。他说一开始就是好奇，觉得没什么，反正不花钱。可后来发现，时间搭进去无数，整个人白天都没精神，脑子里乱糟糟的。更关键是，他觉得看啥都没劲了，平常挺好的电影、书籍，都觉着平淡如水。你看，他付出的“一八”，早就超过了钱的概念，那是他的精神状态，是他对正常生活的感受力。
所以啊，有时候得停下来想想。咱们面对那些打着各种诱人标签的东西时，不管是啥内容，心里得有个小算盘。它在卖什么？它真正想从我这儿拿走的又是什么？那第一个“色”是幌子，第二个“色”是诱饵，咱得小心别被勾着，去支付那个隐形的、可能很贵的“一八”。
这倒不是说咱要活得清心寡欲，啥都不看。人都有好奇心，都有想放松、想找点乐子的时候。关键是分寸和选择。知道自己在看什么，知道自己为什么看，更得知道什么时候该关掉它，站起身，看看窗外真实的天空。真实的色彩，或许没有屏幕上那么浓烈鲜艳，但它扎实，它不飘忽，它不会在你关掉页面后，留下一种空落落的虚。
再回头看“黄色读物”这老词，它界定分明，好坏清楚。现在呢，很多东西的界限模糊了，包装也更花哨。这“黄色色色费一八”的陷阱，也藏得更深，更日常。识破它，不需要多高深的知识，或许只需要多一点对自己的觉察：我此刻的点开，是出于真正的兴趣，还是只是一种被撩拨起来的、漫无目的的空虚？想明白了这个，那不管标签多花哨，咱这“一八”的代价，也就捂得更牢靠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