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门150的爱情在哪条街,海门150的爱恋在哪条路
路过海门老街的时候,总能看到那栋灰墙黛瓦的老房子,门牌上褪色的"150号"在夕阳里泛着柔光。巷子口修自行车的老伯说,这屋子快六十年没换过主人了。
去年夏天暴雨如注,我躲檐下避雨,木门忽然吱呀开了条缝。穿蓝布衫的阿婆招招手:"姑娘进来坐,廊下有干爽板凳。"她转身时,白瓷缸里新泡的金银花正飘出清甜的香。
绣球花与自行车铃
庭院东角有丛绣球花,经年累月长成了圆滚滚的模样。阿婆说这是1965年她嫁过来时亲手种的。"那会儿他总在巷子口按自行车铃,叮铃铃叁声——这是我们约好的暗号。"她眼底突然泛起少女般的光亮,"现在夜里起风时,好像还能听见那铃铛响呢。"
我望着爬满青藤的院墙,忽然想起总有人问海门150的爱情在哪条街。其实答案就在这寻常巷陌里,在自行车铃叮叮当当响过的地方。
阿公是前年银杏叶黄时走的。整理遗物时,阿婆发现木箱底压着二十多封没寄出的信。最早那封写着:"见你第一面,就想每天听你在院子里晾被子时哼歌。"最近那封只有半行字:"今天你煮的粥,又熬糊了。"
晾衣绳上的四季
院里有根老竹竿做的晾衣绳,磨得油光发亮。春天晒蓝印花布被面,夏天飘着细麻衬衫,秋天挂满桂花香囊,冬天则晾着阿婆手织的毛线袜。"他走的那天早晨,"阿婆慢悠悠抖开一件旧中山装,"还嘱咐我别忘了收衣服,说午后要下雨。"
这条寻常巷弄藏着太多故事。每当暮色四合,总有过路人驻足张望,也许他们也在想,海门150的爱恋在哪条路。其实不必刻意寻找,那些相伴一生的温柔,早就渗进青石板缝里了。
如今我常去看阿婆,带些时令菜蔬。她教我认院子里的草药,哪株治咳嗽,哪片止疼痛。有次突然说起:"年轻时常拌嘴,有回生气回娘家,才叁天他就瘦了一圈。"她捻着棉线轻声笑,"后来再吵架,我就去厨房狠狠剁肉馅——他最爱吃我包的馄饨。"
临别时阿婆塞给我一包晒干的金银花:"开水泡开,夏天最解暑。"走出巷口回头望,她还在门前挥手,身后是老屋温润的轮廓。这情景让我恍然——那些对于海门150的爱情在哪条街的追问,答案或许从来不在某条具体的街巷,而在晨光里一起晾晒的衣裳间,在午后共饮的茶汤里,在深夜互相掖好的被角中。
最近经过老巷,看见150号院墙上探出几枝新绽的牵牛花。阿婆说这是野生的,没特意种过,却一年比一年茂盛。就像某些情感,无需刻意栽培,只要根扎得够深,自会开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