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片.肠辞尘
小黄片.肠辞尘
那天晚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手指在键盘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敲下了那几个字。你知道的，就是那种随处可见、带着点暗示的网址。回车键按下，页面跳转，色彩浓艳的广告弹窗一个接一个蹦出来，音箱里突然传出夸张的声音，吓得我赶紧调低音量。心里有点慌，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说实话，这玩意儿就像街角那些闪着霓虹灯的小店，你知道里面卖什么，也从别人嘴里听过些传闻，但真自己凑近了看，感觉完全不一样。页面设计得……怎么说呢，直白得有点粗暴。满屏都是视觉冲击极强的图片和标题，生怕你不知道这里是干嘛的。我握着鼠标，手心有点出汗，感觉自己像个闯进了陌生森林的游客，既好奇四周的风景，又担心从哪里会突然窜出什么来。
随便点开一个视频，缓冲的圆圈转啊转。等待的那几秒钟，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这算不算“学坏”？会不会有病毒？听说看多了对脑子不好？可好奇心这东西，一旦被勾起来，就像小猫爪子在心里挠，不看看总觉得亏了。画面开始播放，内容嘛，跟预想的差不多。但看着看着，最初那点刺激感很快就淡了，反而觉得有点……无聊。来来去去都是那些套路，表情夸张得像在演舞台剧，情节更是谈不上，就是直给。看了十几分钟，感觉跟喝了杯白开水似的，没滋没味。
我靠在椅背上，忽然想起以前录像厅时代。那时候，这种东西被叫做“毛片”，得偷偷摸摸地传阅，带着一种地下接头般的紧张和神秘。现在倒好，一个“.肠辞尘”后缀，就让它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网络上，好像成了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获取门槛低到几乎没有，只要你想，随时都能找到一大堆。可正因为太容易了，那份因为“稀缺”和“禁忌”而产生的强烈刺激，反而消失不见了。
更让我觉得别扭的是那种氛围。整个网站，从广告到弹窗，都在拼命地鼓噪、放大那种最原始的欲望，好像人活着就只剩那点事了。它不跟你谈情感，不谈关系，甚至不谈健康，就是赤裸裸地展示和索取。看久了，非但没觉得放松，反而有点心烦意乱，好像被塞了一脑袋的噪音。
关掉网页，屏幕暗下去，房间里安静下来。刚才那些喧闹的画面好像还残留在视网膜上，但心里空落落的。我在想，我们有时候去找这些东西看，到底是想找点乐子，还是因为无聊，或者只是被那种简单直白的刺激牵着鼻子走？它给的快乐太短暂了，短暂到关掉页面那一刻，就只剩下屏幕反光里自己有点茫然的脸。
也许，真正让我们感兴趣的，并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内容本身。而是那种“偷偷做点小坏事”的试探感，是对于未知领域的好奇心，甚至是面对诱惑时自己那份摇摆不定的心情。那个“.肠辞尘”的世界，把一切都简化、放大然后抛给你，它热闹非凡，却让人感到一种奇怪的孤独。下次再碰到类似链接，我大概会多想一想，是不是真的需要点进去，为了那几分钟索然无味的“热闹”，值不值得让自己心情乱上一阵子。有些门，不推开，反而留了点想象的余地，说不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