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吉找个女人100米过夜,附近寻人百米住宿
那天晚上快十一点,老张给我发微信,说在昌吉红旗路附近有个急活儿,让我赶紧过去搭把手。我盯着手机屏幕直嘬牙花子——这大半夜的,连个车影都看不见。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风刮得电线呜呜响,我裹紧外套往前蹭,心里直打鼓:这昌吉找个女人100米过夜的事可咋整?
拐过建设路口,突然看见个亮着灯的小卖部。玻璃门上贴着"旅社"俩字,红漆都快褪成粉的了。老板娘正踮脚够货架顶上的泡面箱,我赶紧上前帮了把手。她撩起围裙擦擦手:"小伙子这么晚还晃悠?"我苦笑着把迷路的事说了,她突然压低声音:"前两天也有个小年轻在附近寻人百米住宿,举着手机在电线杆底下转悠到凌晨..."
巷子深处的灯光
顺着老板娘指的路往南走,柏油路渐渐变成石子路。远处有狗叫,近处有家修车铺还亮着氙气灯,叁个师傅围着发动机嘀咕。穿工装的老李掏出皱巴巴的烟盒:"前半夜确实见着个穿红衣裳的在公交站台等人,这会儿应该往农机厂那边去了。"他补了句现在昌吉找个女人100米过夜不容易,旧城改造后好多老住户都搬走了。
农机厂家属院的铁门锈得厉害,看门大爷正端着搪瓷缸听收音机。听说我要找临时住处,他掏出老花镜在登记本上划拉:"西头老马家有空床,就是得合住。"突然压低嗓子:"上礼拜有叁拨人来附近寻人百米住宿,都是来找在服装厂打工的亲戚。"
二楼窗户突然传来麻将洗牌声,夹杂着几句甘肃口音的争执。我摸着黑漆漆的楼道扶手,发现墙面上留着各种水电费通知,最新那张落款是叁天前。叁楼东户的门缝透着光,还能闻到淡淡的羊肉汤味儿。
深夜的守望者
社区警务室的蓝灯牌在夜里特别显眼。民警小马正在整理群众来访记录,登记册最新那页写着"协助寻找租客"。"现在很多人通过同乡群联系住宿",他翻开手机给我看某个界面,"比满街找靠谱多了"。窗外闪过电动车灯,外卖小哥的保温箱上贴着打印的二维码。
回到主街时已经凌晨一点,24小时药店的白光刺得眼睛发酸。穿睡衣的大叔正在买感冒灵,收银员找零时随口提起:"刚才也有个姑娘来问附近旅社"。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或许每个在深夜寻找落脚处的人,都带着各自的故事。
凉皮店的热气模糊了玻璃窗,维吾尔族老板正在擦不锈钢操作台。我要了碗加辣子的,他边切黄瓜丝边说:"今年遇到好些来找活干的,都住南边新开的青年旅舍"。突然朝门外努嘴:"你看街对面那个亮绿灯的招牌"。
霓虹灯管拼成的"便利住宿"四个字忽明忽暗,前台小姑娘正撑着脑袋打瞌睡。价目表上用磁吸扣贴着"钟点房85元",墙壁地图用红色图钉标出周围五百米的所有公共厕所和超市。503房间的窗台上,有盆塑料假花积了层薄灰。
躺在吱呀作响的床上,听见隔壁电视在放老版《西游记》。手机震动了下,老张发来定位——其实他就在两条街外的网吧。我盯着天花板上漏水痕迹,忽然觉得在这座城市里,很多人都在进行着类似的寻找。晨光漫过窗帘时,环卫工扫街的沙沙声像温柔的潮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