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爽又黄又粗又爽
又爽又黄又粗又爽
这话听着是不是有点糙？但你先别急，听我慢慢给你咂摸咂摸这个味儿。我说的这个“爽”，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感官刺激，它是一种劲儿，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
好比说，大夏天干完活儿，浑身汗津津的，嗓子眼儿冒烟。这时候，你抄起一大碗凉白开，仰脖子“咕咚咕咚”灌下去。那水没什么花哨味道，就是有点“粗”，甚至带着点水管的生味儿，可那股子清凉从喉咙直冲到胃里，再“唰”地一下散到四肢百骸——你说，这感觉爽不爽？这叫痛快！这就是我说的“粗”带来的“爽”，实在，不拐弯抹角。
那“黄”又怎么讲呢？别想歪了。我说的“黄”，是那片一眼望不到头的、金灿灿的麦浪。秋天到了，太阳一照，风一吹，整个田野像铺了层厚厚的金子，哗啦啦地响。你站在田埂上，那股子成熟的、带着泥土和阳光混合的香气扑鼻而来，热烘烘的。这颜色，这阵仗，够不够“黄”？够不够“粗犷”？当你看到农人开动收割机，在那一片金黄里轰隆隆地开过，粮食归仓，那种丰收的、踏实饱满的喜悦涌上心头——嘿，那滋味，是不是又爽到了心坎里？
再往生活里瞧瞧。有些感情，它不讲究那么多细腻婉转。老哥们儿几十年没见，再聚首，哪还说什么“你好吗”“我想你”，拳头往对方肩膀上一捶，笑骂一句：“你这老家伙，还没变！”然后大排档一坐，花生毛豆就着冰啤酒，话匣子打开，聊的都是当年干的那些“浑事”，嗓门大，笑声粗。这种情谊，它不精致，甚至有点“黄”袍加身般的陈旧底色，可这份实在和热络，让人心里头暖烘烘、亮堂堂的，爽快极了。
所以你看，这“又爽又黄又粗又爽”，它说的是一种生命力的外显。它不是躲在玻璃罩子里的精致盆景，它是野外疯长的、枝叶可能不太规整的大树；它不是涓涓细流，它是夏天骤然而至的暴雨，噼里啪啦砸在滚烫的地面上，激起带着土腥气的水汽，瞬间让人透心凉。它直接，它浓烈，它甚至有点扎人，但那份真实和力量感，恰恰是它能带来深度“爽感”的核心。
我们现在有时候活得太“小心”了，说话得斟酌，做事得看眼色，连放松都得找个“正确”方式。反而把身上那股子最本真、最带劲的东西给磨淡了。回头想想，那些让我们记忆深刻、大呼过瘾的时刻，往往都带着点这种“粗粝”的质感。它可能不够优雅，但足够真诚；可能不够复杂，但力道十足。
当然，我可不是鼓吹粗俗。这其中的分寸，就像炒菜的火候。这份“粗”，是底蕴的厚实，是表达的直给；这份“黄”，是历经时光沉淀后的饱满色泽；而前后两个“爽”，是过程也是结果，是那种打通关窍、身心畅快的通透感。少了底蕴的“粗”就是糙，没有生命力的“黄”只是浮色，而离开真实力量的“爽”，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