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初学中生洗澡互扣
女初学中生洗澡互扣
那天下午，体育课刚结束，汗水把校服后背浸出一片深色。我和小雅抱着脸盆和洗漱用品，拖着酸软的腿往宿舍楼走。走廊里飘着淡淡的香皂味儿，混着潮湿的水汽。我们这届女生，刚升上初中，正处在一种微妙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开始在意一些以前从不在意的事。
淋浴间里水声哗哗，隔间不算宽敞。我们一边冲着热水，一边聊着刚才八百米测试的惨状。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么拐了弯。“哎，我背上好像长了几颗小疙瘩，自己又够不着，别扭死了。”小雅的声音混在水声里，听着有点含糊。我愣了一下，接话道：“我……我也是，肩膀这块儿，总感觉有点痒。”
空气安静了几秒，只有水珠砸在地上的声音。我们从小玩到大，一起爬树摔跤都不脸红，可这会儿隔着朦胧的水汽，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那是一种很新鲜的别扭，像刚穿上不太合身的新衣服。
“要不……”小雅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小小的，“咱俩互相帮帮忙？你帮我看看背上，我帮你瞅瞅肩膀？”她说得挺自然，可我能听出里面那点试探。我赶紧“嗯”了一声，像是怕答应晚了，这点勇气就跑掉了。
转过身，背对着她。温热的水流划过皮肤，接着，我感觉到她的手指，轻轻按在我肩胛骨旁边。“是这儿吗？”她问。我点点头，想起她看不见，又补了句“对，就那块儿”。她的动作有点生涩，但很仔细，用香皂帮我搓了搓那块发痒的皮肤。那种痒酥酥的感觉，随着她的指尖，慢慢消失了。
轮到我帮她。她背上果然有几颗小小的红点，汗水和灰尘闷出来的。我学着妈妈平时照顾我的样子，轻轻帮她清洁。这个过程中，我们的话反而变少了，好像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上这点“任务”上。但这沉默并不尴尬，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踏实。
互助清洁这个简单的举动，在那个雾气氤氲的小空间里，似乎不只是洗掉了汗垢和痒处。它更像一把小钥匙，咔嚓一下，打开了一扇门。门后面，是我们正在悄悄变化的身体，以及我们对这些变化还不太熟悉、甚至有点慌张的心情。我们不再只是咋咋呼呼的小学生了，身体在发出新的信号，而我们正在学习如何倾听和照顾它，无论是自己的，还是朋友的。
青春期关怀这件事之后，我和小雅之间好像多了点什么。不是那种整天挂在嘴边的亲密，而是一种默契。有时候做课间操，她会顺手帮我整理一下卷进去的衣领；我买了新的润肤霜，也会分她一点，告诉她我膝盖那里起皮，涂这个有用。这种关心很具体，落到实实在在的地方。
水汽渐渐散去，我们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衣。走出淋浴间，傍晚的风吹过来，带着凉意，也让人格外清爽。身上的黏腻和痒处都没了，心里那种朦朦胧胧的别扭感，好像也随着水流冲走了一大半。
身体认知这个过程，大概就是我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开始认识自己、接纳自己的第一步吧。不是从课本里，也不是从大道理里，恰恰是从这些有点琐碎、甚至难以启齿的小事里开始的。互相帮忙扣一下够不到的背，讨论哪种香皂更温和，分享一块止痒的薄荷膏……这些细微的互动，像一块块小拼图，慢慢拼凑出我们对成长的理解。
晚上躺在床上，还能闻到头发上淡淡的苹果香波味儿。我想，所谓长大，或许就是这样——在带着香皂味的水汽里，学会照顾自己，也学会自然地接受和给予朋友一点小小的、实实在在的帮助。这帮助本身，就是一种陪伴，陪着彼此，渡过这条正在流动的、名为青春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