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草人人操人人操
人人草人人操人人操
这标题乍一看，有点扎眼，是吧？别急，咱先别往歪处想。这说的不是别的，正是咱们如今过日子、处关系的一种常见状态——互相折腾，互相消耗。就像一片公共草地，你踩一脚，我碾一下，人人都觉得“反正别人也这么干”，最后好好的绿地，硬是给踩成了光秃秃的泥巴地。这“草”，是那被消耗的资源、被磨损的情分；这“操”，就是你我他之间，那些有意无意的折腾。
想想看，是不是这么回事？早上挤地铁，人贴人，你推我搡，心里憋着火，觉得别人都像仇敌。到了单位，部门之间扯皮甩锅，为了点责任界限能吵上半天，活儿没干多少，精力先内耗了大半。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更常见的是那些细微处：朋友圈里，看见别人晒幸福，心里莫名泛酸，非得挑出点毛病才舒服；邻里之间，为点垃圾摆放、楼道杂物，能冷战好几个月。人人都觉得是对方先“操”了自己，于是自己也必须“操”回去，不然就亏了。
这种“互操”的心态，像极了心理学里说的“社会困境”。每个人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最便捷的方式，结果就是集体掉进一个更糟糕的坑里。公共楼道堆满杂物，因为我家那点东西放着“不碍事”；网络讨论变成骂战，因为我必须“赢”这一句。我们盯着眼前那点得失，像护食的动物，却忘了抬头看看，我们共同生活的这片“草地”，已经快被踩得寸草不生了。关系的恶性循环，往往就是这么开始的。
有人说，这是社会风气问题，是压力太大。压力确实是个放大器，但它不是源头。源头可能在于，我们太习惯于“向外看”，把责任和原因都推给那个模糊的“人人”。是“人人”没素质，是“人人”太自私，所以我也只能这样。可这个“人人”是谁呢？仔细一想，它不就是由一个个“我”组成的吗？当我们指责“人人”的时候，恰恰把自己从“人人”里摘了出去，觉得自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或者是个无奈的跟随者。
打破这个怪圈，难吗？说难也难，它需要一点“傻气”。就是明明看到别人在“踩草地”，我却选择收住自己的脚。可能是一次拥堵时的耐心等待，而不是狂按喇叭；可能是同事推活时的清晰沟通，而不是背后抱怨；可能是看到朋友成功时，那句真心的“恭喜”。这需要一种内在定力，去对抗那种“不能吃亏”的本能冲动。这不容易，一开始甚至会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但你会发现，当你先停下了“踩”和“操”的动作，你周围的小环境，会微妙地发生变化。你的平静，能让对面焦躁的人缓下来；你的善意，能融化一些不必要的坚冰。这片“草地”的恢复，总得从某一株草开始重新生长算起。它不是要求你去做圣人，而是提醒你，你手里一直握有选择权：是加入那片喧嚣的践踏，还是给自己、也给周围，留出一寸可以喘息的绿地。
生活这场大戏，你我都是演员，也都是观众。我们看着“人人”，也被“人人”看着。下一次，当那股想要“操”回去的劲儿上来的时候，或许可以停一秒，问问自己：我这一脚下去，是解了心头一时之气，还是把我自己也更紧地绑死在这个泥潭里？这草地，毕竟我们每个人都得在上面走，没人能真正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