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妇水柔对话真会玩
熟妇水柔对话真会玩
前些天在小区楼下,碰见邻居张姐。她正提着个布袋子,里头装了好几样新鲜时蔬。我随口夸了句:“张姐,您这菜买得真水灵。”她一听就乐了,眼睛弯成月牙:“是吧?挑菜啊,就跟咱们这年纪过日子一样,得会看、得会品。光图个外表鲜亮可不行,得掐掐根,摸摸叶,知道里头的‘水柔’劲儿足不足。”
我被她这说法逗笑了,心里却微微一动。“水柔”这词儿,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就那么熨帖呢?不是小姑娘那种脆生生的甜,而是带着点岁月温过的通透和韧性。张姐拉着我在长椅上坐下,话匣子就打开了。
“你瞧我这手,”她伸出来,不是养尊处优的细腻,但指甲干净,皮肤透着健康的润泽,“年轻那会儿,就知道使蛮劲,跟生活拧着来。工作、家务、带孩子,把自己绷得像根快断的弦。现在想想,傻呀!后来才慢慢咂摸出点味儿来,这人哪,得像水。你看水,碰上石头,它不硬撞,绕着走,或者慢慢滴,日子久了,石头也能被它滴穿。该静的时候静得像面镜子,该动的时候,又能推着东西往前走。这就叫‘水柔’。”
她这话,让我想起家里那只用了好些年的紫砂壶。刚买来时,不过是件器物,经过这么多年茶水浸润,掌心摩挲,如今光是摆在哪儿,都透着一层温润的光。这大概就是时间赋予的“柔”吧,不是软弱,是一种被生活充分浸泡、对话之后,生出的从容底气。
和生活“真会玩”
张姐接着说起她现在的日子。孩子在外地工作,家里就她和老伴。她报了个书法班,每周末去写写字。“一开始,那毛笔根本不听使唤,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老伴笑我瞎折腾。可我不急啊,今天描不好这个横,明天接着来。现在嘛,谈不上写得好看,但心能静下来了。有时候看着墨在宣纸上慢慢洇开,那个感觉,特别舒服。”
她还迷上了研究菜谱,但不是照本宣科。“就像今天这南瓜,”她拍拍袋子,“我一会儿回去,可能就不清炒。想试试用点咸蛋黄焗一下,或者和红枣小米一起熬个甜粥。老伴要是说好吃,我就得意;要是他皱眉头,下回就换个方子。这不就是‘玩’嘛!”她眨眨眼,脸上有种淘气的神气。
我忽然就明白了。她口中的“真会玩”,不是追求什么刺激新鲜,而是把寻常日子,过出主动的趣味来。是一种不较劲、不敷衍,愿意和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哪怕是一顿饭、一个字——认真“对话”的心态。这种“玩”,需要的就是那股子“水柔”的劲头,不疾不徐,灵活变通,在日复一日的寻常里,找到让自己欢喜的涟漪。
风有点凉了,张姐站起身准备回家。临走前她又说:“这人到中年啊,有时候觉得前头看得见头了,容易没意思。可你要是把自己当成一股水,别僵着,哪儿有低洼就往哪儿流流,哪儿有阳光就停下来照照,这路啊,走着走着,风景就又不一样了。关键是你得乐意跟它‘玩’起来。”
看着她拎着菜篮子,步伐轻快的背影,我心里那点近日的烦闷,好像也被这股“水柔”的力量化开了一些。生活这位对手,或者说是舞伴,有时候确实需要我们换一种更圆融、更主动的姿态去对话。不是对抗,而是引导;不是忍受,而是探寻。这其中的分寸与智慧,大概就是张姐她们用半生时光,慢慢泡出来的一壶好茶吧,滋味如何,唯有亲自品过,才知回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