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玩山村粗壮肥妇女
偷玩山村粗壮肥妇女
老李头蹲在田埂上,抽着旱烟,眯眼望着对面山坡。那妇人正抡着锄头,一下,又一下,结实的手臂在日头下泛着油亮的光。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汗湿了后背,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山峦一样起伏的轮廓。村里人都叫她“王壮实”,这名儿可真没叫错。
老李头不是这村里的人。他是城里来的,说是采风画画,可画笔没动几下,眼睛倒总往那妇人身上瞟。他心里有股说不清的痒,像是有只小虫子在爬。城里的女人,纤细的、娇嫩的,他见得多了,可眼前这妇人不一样。她那是一种扎根在泥土里的、蓬勃的生命力,粗壮,却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饱满,仿佛地里熟透了的番薯,沉甸甸的。
这天午后,日头毒得很,村里静悄悄的,连狗都躲在荫凉处吐舌头。老李头瞧见王壮实独自一人背着个大竹篓,往后山那片老林子去了。他心里那点念头,像火星子遇了风,“噌”地一下冒了起来。他左右瞧瞧,没人,便蹑手蹑脚跟了上去。这算“偷玩”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就是好奇,想凑近了,看看那山野里最本真的活力,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林子里凉快些,但闷。王壮实走得不快,步子却扎实,踩在厚厚的落叶上,沙沙作响。老李头跟得有些喘,心里直打鼓。跟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前头出现一小片开阔地,边上是个不大的水潭。王壮实放下竹篓,撩起衣摆擦了把脸上的汗,竟直接走到潭边,捧起水洗了把脸。然后,她做了件让老李头差点叫出声的事——她脱了那件湿透的布衫,只着一件贴身的小褂,弯腰撅起屁股,就着潭水擦洗起身子来。
那背影,毫无遮挡地撞进老李头眼里。宽厚的肩膀,圆硕的腰身,像一座敦实的小山。汗水顺着她古铜色的皮肤往下淌,流过那些因为常年劳作而格外发达、线条分明的肌肉。那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花架子,那是扛过百斤谷子、抡过无数锄头、与土地角力磨砺出来的实实在在的“粗壮”。肥么?按城里的标准,或许算。但那肥里裹着坚硬的筋骨,随着她的动作,蕴藏着惊人的韧劲。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斑点点落在她身上,那躯体仿佛在发光,一种混合着汗味、泥土味和生命原始热力的光。
老李头看呆了,手里的烟杆差点掉地上。他原先心里那点轻浮的“玩”念,不知什么时候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震撼的触动。这妇人的“粗壮肥”,哪里是什么可供把玩的对象?那是生活本身的重压与馈赠,是生命最坦诚、最不加修饰的形态。她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那么有劲,透着一种城里人早已丢失的、与天地直接对话的“活力”。
就在这时,王壮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直起身,转过头来。老李头心里一慌,脚下一滑,枯枝“咔嚓”一声脆响。“谁?”王壮实的声音洪亮,带着警惕,却没有太多惊慌。她顺手抄起靠在一边的扁担,那架势,像极了护崽的母兽。
老李头连滚带爬地从藏身的灌木后出来,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自己是迷了路。王壮实皱着浓眉,上下打量他,那目光像耙子一样,把他那点心思刮得一干二净。半晌,她放下扁担,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瓮声瓮气地说:“这老林子深,外乡人别瞎窜。”说完,她利索地套上布衫,背起竹篓,头也不回地往林子更深处去了,那坚实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浓绿里。
老李头站在原地,半晌没动。潭水恢复了平静,林子里只剩下鸟叫虫鸣。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那番窥探,笨拙又可笑。他以为是自己“偷玩”了山村的隐秘,却不知,是这片土地和这土地上的人,用他们最本真的“活力”,结结实实地给他上了一课。那“粗壮肥”的身躯里包裹的,是一种他永远无法真正“玩”懂,却足以让人肃然起敬的、顽强的生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