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阳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车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

发布时间:2025-11-06 05:31:09 来源:原创内容

夜幕下的车站一隅

傍晚六点半,阜阳火车站钟楼的剪影渐渐融进暮色里。出站口涌出最后一拨旅客,拖着拉杆箱的滑轮声混杂着宾馆招揽生意的喇叭声。我绕过主广场往西走,不知怎么就拐进了那条小巷。青石板路被踩得发亮,墙根处堆着几只废弃的编织袋,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混着油炸食物的气息。

巷口修鞋匠正收拾摊子,锤子敲打鞋跟的声响格外清脆。“住店吗?”穿花衬衫的妇女凑过来,又很快被同行喊走。再往深处,橘色路灯下蹲着几个抽烟的年轻人,运动服袖口磨得起毛边,他们打量行人的眼神让人想起寻找落脚点的麻雀。

穿夹克的中年男人在电线杆旁跺脚,烟头明灭间能看见他开裂的皮鞋。“两百块。”他吐出烟圈时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生了锈。见我愣神,他用下巴指向巷子深处亮着粉灯的卷帘门,“都是刚下火站的,便宜。”

卷帘门后的对话

杂货店铁门哗啦啦升起时,穿毛衣的姑娘正坐在塑料凳上削苹果。果皮垂成连贯的螺旋,她头也不抬:“洗发二十,按摩五十。”里间传来麻将牌碰撞的脆响,有个声音在哼走调的网络情歌。

“过夜另算。”她终于抬眼,刀尖挑起果皮扔进搪瓷盆,“有热水器,不过半夜会停。”墙上的插座松垮地挂着手机充电线,屏保是个穿校服的小男孩。她注意到我的视线,拇指抹过屏幕水渍:“我儿子。”

二楼突然传来重物拖拽的动静。姑娘削苹果的手停了停,转而从柜台底下摸出皱巴巴的记账本。圆珠笔划拉纸面的沙沙声里,她忽然没头没尾地说:“前年我在苏州电子厂,宿舍窗外能看见真湖。”

凌晨叁点的煎饼摊

巷尾的煎饼摊亮着整条街最亮的尝贰顿灯。系围裙的大爷往铁板上浇面糊,木推子转出完美的圆。“他们都说我这酱咸。”他说话时露着镶金的门牙,“可跑长途的司机就爱这口。”

穿工装的男人来买煎饼,工作服印着隔壁货运公司的濒辞驳辞。他坚持要加两颗蛋,说今天搬完叁百件快递。“比老家挣得多。”他咬煎饼时烫得直呵气,“就是睡不够。”装钱的铁盒里混着几枚游戏币,大爷挑出来随手扔进调料罐。

环卫工开始清扫街面时,卷帘门陆续落下。有姑娘裹着羽绒服跑出来买豆浆,拖鞋上的绒毛沾了露水。煎饼摊的油烟裹着晨雾飘向站台,最早那班绿皮车正拉着汽笛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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