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妹妹喝醉偷偷搞他
趁妹妹喝醉偷偷搞他
这事儿得从上周六晚上说起。几个朋友攒了个局，在城东那家新开的音乐餐吧。我妹也来了，还带了她那个刚谈不久的男朋友，叫小陈。小伙子看着挺斯文，戴个眼镜，话不多，就坐在我妹旁边，时不时给她夹点菜。
酒过叁巡，气氛就热络起来了。玩骰子，喝啤酒，不知怎么就拼上了。我妹那脾气我知道，好强，不服输，别人一激就上套。小陈倒是劝了她几句，说“少喝点”，但我妹那会儿已经有点上头了，挥挥手说没事。我坐在对面，看着小陈那有点无奈又不好多说的样子，心里莫名动了一下。
散场的时候，我妹已经站不太稳了，整个人靠在小陈身上，嘴里还嘟囔着“我没醉”。小陈架着她，有点吃力，还得拿两个人的包和外套。我走过去说：“我来搭把手吧，我车就在附近，顺路送你们回去。”小陈明显松了口气，连声道谢。
上了车，我妹在后座没一会儿就睡沉了。车里很安静，就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小陈坐在副驾，看着窗外闪过的路灯，侧脸在明明暗暗的光线里，显得有点疲惫，又有点……怎么说呢，安静得让人想去碰一下。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今天真麻烦你了，哥。”小陈忽然转过头来说，语气很诚恳。“她平时不这样的，就是今天高兴……”
“没事，”我打断他，眼睛看着前面的路，“自家人，客气什么。”我特意把“自家人”叁个字说得慢了点。透过后视镜，能看见我妹睡得很熟。车里空调吹着，但我觉得手心有点冒汗。一个想法，像水底的泡泡，不受控制地浮上来——趁现在，做点什么。
不是那种下叁滥的念头。我就是……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看起来规规矩矩、对我妹妹温柔体贴的男生，私下里到底是什么样。酒精好像也模糊了我自己的界线。我想试探一下，就一下。
车开到了他们租的公寓楼下。我停好车，绕到后面，和小陈一起把我妹扶出来。她软绵绵的，几乎完全靠我们架着走。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叁个人挤在一起。我能闻到小陈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混着一点点酒气。他正专注地扶着我妹，胳膊用力，衬衫袖子挽上去，露出一截手腕。
电梯“叮”一声到了。开门，找钥匙，进门。我们把我妹安顿在卧室床上。小陈细心地给她脱了鞋，盖好被子，又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整个过程，轻手轻脚。
“哥，喝口水再走吧？”他从厨房出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接过来，指尖碰到他的，很短的一瞬。
“好。”我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却没动地方，就站在客厅中央看着他。客厅没开大灯，只亮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他大概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抬手推了推眼镜。
就是这个时候。我往前走了一小步，离他很近。他愣了一下，没后退。我伸出手，不是冲他，而是越过他的肩膀，假装掸了掸他身后墙上并不存在的灰。“这儿，好像沾了点东西。”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像气声。
他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呼吸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变得清晰可闻。我能看清他镜片后睫毛的颤动。他没有躲开，但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还有一丝……警惕？或者别的什么。时间好像停了几秒，也许只有一秒。
然后，我收回了手，退后一步，脸上挂起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笑：“看错了。行了，你好好照顾她吧，我走了。”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送我到了门口。我走出门，听见身后门锁轻轻扣上的声音。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刚才那一瞬间，我到底在干什么？那种隐秘的试探，那种趁着昏暗和对方不便言说的情境下，去触碰边界的感觉，既让人紧张，又带着点罪恶的刺激。但我知道，也就到此为止了。
下楼，回到车里。我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刚才那个举动，像一枚投入静水的小石子，涟漪过后，水面会恢复平静吗？小陈会怎么想？他会告诉我妹吗？应该不会，这说不清道不明。也许他只当是我喝多了，举止有点失常。
我摇下车窗，让夜风吹进来。那股冲动的、暧昧的迷雾，似乎慢慢被吹散了。剩下的，是一种清晰的自我审视，还有一点后怕。有些线，即便在夜色和醉意的掩护下，也不该去碰。有些试探，一旦开始，就不知道会滑向哪里。今晚我伸出的那只手，差一点就推开了某扇不该打开的门。
启动车子，驶离小区。后视镜里，那栋楼的灯光越来越远。我在想，明天酒醒了，我妹大概只会头疼，然后抱怨自己喝多了。而小陈，或许会把今晚那个靠近的瞬间，当作一个无关紧要的、有点奇怪的插曲，悄悄藏起来。这样最好。有些念头，就像今晚的试探一样，让它发生在那几分钟模糊的边界里，然后永远留在那儿，别再带进天亮以后的生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