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楼层妹子换衣服不拉窗帘
对面楼层妹子换衣服不拉窗帘
这事儿得从上个月说起。我新搬进这个小区，房子朝南，采光挺好。忙活了一整天，总算把箱子归置得差不多，我瘫在沙发上，顺手点了根烟。眼神没啥焦点地往窗外一飘，正好就落到了对面楼上。
那会儿天刚擦黑，对面楼里亮着灯的窗户不多。其中一扇里，有个女孩正背对着窗户，手里抖搂着一件衬衫，看样子是在换衣服。窗帘呢？大大地敞开着，屋里的灯光把她整个人的轮廓映得清清楚楚。我愣了一下，心里头咯噔一声，赶紧把视线挪开了。非礼勿视，这道理咱懂。
可你说巧不巧，打那天起，我好像就跟那扇窗户对上了。不是刻意去看，但每次休息时往那一瞥，十有八九，那姑娘又在窗边活动，窗帘依旧没拉。她有时是套件毛衣，有时是整理头发，完全是一副在自己领地里的自在模样。我这心里头，就开始有点不是滋味了。
我琢磨着，她是不是压根没意识到？这楼间距不算远，我这边看过去，虽说看不清具体模样，但个高矮胖瘦、动作姿态，那是一目了然。或许她太专注于自己的事儿，觉得屋里亮堂外头黑，外面看不见？这倒是一种可能。现代人住鸽子楼，常常觉得关上门就是自己的世界，容易忽略掉“玻璃”这东西，它既是隔断，也是通道。
还有一种可能，我都不太愿意细想。会不会她根本不在意？现在这时代，观念开放，有些人对于“被看见”这件事，态度可能比我这种老派的人要松弛得多。但这又引出了另一个问题：她不在意，不代表看的人就能心安理得啊。我这被动成了“观看者”的角色，实在有点别扭。
这事儿让我想起以前住老房子的时候。邻里之间窗户对着窗户，大家都有个默契，天一黑，或者要换衣服收拾什么的，手一抬就把帘子拉上了。那是一种不成文的邻里边界。现在楼更高了，人情更淡了，这种心照不宣的边界感，好像也跟着模糊了。
我甚至考虑过，要不要写张纸条贴在她楼下的单元门上？就写“提醒某层某户邻居，注意窗帘，保护隐私”。可转念一想，这会不会太唐突？人家万一觉得被冒犯，或者反过来质问“你为啥总盯着我家看？”，那我可就百口莫辩了。这好心，说不定就办成了坏事。
后来我跟一个朋友吃饭，顺嘴提了这事。朋友笑了，说：“你这不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吗？人家自己没觉得有啥，你在这儿瞎琢磨。要不，你先把你自家的窗帘拉严实点？”他这话虽然糙，但点醒了我。是啊，我首先能掌控的，只有自己的行为。与其纠结对方为什么不拉窗帘，不如先确保自己不去“观看”。
打那以后，我给自己立了个规矩。一到傍晚，我就主动把自己客厅的窗帘拉上一大半。既是为了阻断自己无意间飘过去的视线，也算是一种无声的提醒——你看，我都拉上了，咱们是不是该有点默契？说也奇怪，当我这么做了之后，心里那种莫名的焦躁和尴尬，反而减轻了不少。我把注意力放回自己的屋子，看看书，听听播客，不再去关心对面那扇窗后的“风景”。
大概过了两周吧，有天我无意中发现，对面那扇窗户，不知从何时起，也挂上了一层柔和的米白色纱帘。虽然不像我这边遮得这么严实，但至少多了一层朦胧的隔阂。女孩的身影在后面晃动，变得模模糊糊，再也看不真切了。我笑了笑，心里忽然就松快了。
你看，有些事儿就是这样。你没法去改变别人的行为，更没法揣测别人的想法。但你可以从自己做起，守好自己的那一份分寸感。很多时候，这种自我约束，反而能形成一种安静的、不打扰的示范。维护个人隐私，有时候不光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是给他人行个方便，让彼此都舒服。窗户对着窗户，日子还得各过各的，这点距离和朦胧，或许才是最适合现代邻里的相处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