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版渔夫湾史电影
台湾版渔夫湾史电影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咱们台湾拍一部自己的“渔夫湾史”电影,会是什么样子?不是好莱坞那种大场面,也不是大陆那种宏大叙事,就是咱自己海边,那些带着咸味和海风的故事。我猜啊,那画面一出来,肯定先是灰蒙蒙的天,海浪声一阵一阵的,然后镜头慢慢推到港口,那些斑驳的渔船挤在一起,随着波浪轻轻摇晃。
主角嘛,大概就是个老船长,皮肤黝黑,皱纹深得像用刻刀凿出来的。他可能话不多,但一开口,就是地道的闽南语,夹杂着几句日语单词——那是老一辈人留下的痕迹。电影的故事,可能就围绕着他和他的船,还有船上那叁五个跟了他大半辈子的伙计。他们面对的,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冒险,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油价又涨了,鱼汛不知道准不准,儿子在台北搞科技,死活不肯回来接这条破船。
对了,电影里肯定少不了“讨海精神”这几个字。这不是喊出来的口号,是融在骨子里的东西。怎么表现呢?可能就是一场台风要来之前,所有人都劝老船长别出海了,太危险。他闷头抽完一支烟,看着海的方向,淡淡说一句:“海涌(海浪)是很大,但阮(我们)就是吃这行饭的。”然后带着伙计,在越来越急的风里,把船缆再检查一遍。这种近乎执拗的坚持,就是他们的日常,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跟大海打交道的方式。这讨海精神,是电影里最核心的魂。
电影里还会有很多安静的瞬间。比如深夜,船在海上漂着,马达声嗡嗡的,伙计们轮流守着。这时候,老船长可能会靠在船舷边,跟最年轻的那个阿弟仔讲古。讲他阿公那时候,渔船还是木造的,没有雷达,全凭经验看星星、看水流找鱼群。讲几十年前,港边是如何热闹,现在又怎样慢慢安静下去。这些对话里,藏着的是整个渔村的海洋记忆,是一代代人用生命书写的,和大海有关的密码。
当然,冲突也少不了。可能是和渔业部门的政策有摩擦,也可能是和那些用大型拖网、不顾生态的外来渔船有争执。老船长他们坚守的老方法,在效率至上的时代,显得有点笨拙,有点过时。但他会梗着脖子说:“海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咱要对得起它。”这种冲突,不是正邪对立,更像是两种价值观、两种生存方式的碰撞,让人看了心里沉甸甸的。
电影的结尾,或许不会是明确的答案。老船长的船可能终于要退休了,被拖上岸,像个沉默的纪念碑。而他呢,可能搬到了离海不远的小楼里,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走到阳台,望着那片他闯荡了一辈子的海。儿子从台北回来看他,两人话依然不多,但儿子临走时,老船长塞给他一个铁盒,里面是厚厚一迭泛黄的海图,上面用铅笔细细标注着只有他懂的符号。
如果真有这么一部电影,它可能节奏不快,甚至有点闷。但它会有一种力量,那种属于土地——哦不,属于海洋——的真实力量。它拍的不是传奇,是生活本身;歌颂的不是征服,是人与海的相处,是那份被海风和岁月打磨过的坚韧。它会让观众看完,不是热血沸腾,而是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触动了,仿佛也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腥咸的、却让人无比安心的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