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大毛片
一级大毛片
老张最近有点烦。不是因为工作，也不是因为家里那点柴米油盐。他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头悬在那儿半天，愣是没往下按。屏幕上是个链接，朋友偷偷发来的，还附了句话：“一级的，刺激，抓紧看，晚了就没了。”这话像根羽毛，在他心里挠啊挠。
啥叫“一级”？老张心里门儿清。不就是那些个见不得光、打着擦边球、甚至明目张胆违规的玩意儿嘛。他以前也好奇点开过，结果不是弹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广告，就是要求下载些来路不明的软件，手机卡得跟老年痴呆似的。有一回，还差点中了木马，吓得他赶紧恢复了出厂设置。从那以后，他对这种来路不明的“福利”，心里就多了个疙瘩。
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不让碰，心里那点好奇的小火苗反而噌噌往上冒。他想着，万一这次真的是“一级”的呢？朋友说的那么肯定。这念头一出来，就跟爬山虎似的，缠得他心思不宁。他抬头看了看在厨房忙碌的妻子，又看了看旁边写作业的儿子，心里那点躁动，好像被浇了盆冷水，滋啦一声，凉了半截。
他想起以前在街边买盗版碟的日子。昏暗的小摊，碟片封面上印着夸张的图片，老板神秘兮兮地保证“画质一流，内容劲爆”。买回家塞进影碟机，十有八九是枪版，画面摇晃，声音含糊，看得人头晕眼花。所谓的“劲爆”内容，也常常货不对板。那时候觉得是占了便宜，现在想想，浪费那几十块钱和俩小时时间，真不值当。
网络时代，这“小摊”算是彻底搬到了手机里，变得更隐蔽，也更具有诱惑力。标题一个比一个唬人，链接一个比一个神秘。可剥开那层诱人的外壳，里面到底是让人愉悦的内容，还是精心布置的陷阱，谁说得准呢？老张不是不懂，那些地方往往是不良信息的温床，是病毒、诈骗和隐私泄露的重灾区。为了那几分钟不明不白的好奇，搭上个人信息安全甚至财产风险，这账怎么算都亏。
他手指动了动，不是点开，而是长按了那个链接，选择了“删除”。屏幕干净了，他心里好像也松了口气。那种被勾着、吊着的感觉，一下子没了。他忽然觉得有点可笑，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居然还为这点事纠结半天。
真正的“一级”，是什么？老张琢磨着。是下班后老婆做的一碗热汤面，是儿子考试进步后得意的笑脸，是周末能安心睡到自然醒的早晨。这些平平淡淡的东西，踏实，温暖，不用提心吊胆，也不用担心后患。那些躲在网络角落里的所谓“刺激”，跟这些比起来，太虚了，像一阵风，吹过去啥也不剩下。
他把手机放到一边，起身走到厨房。“老婆，今晚吃啥？我来搭把手。”妻子回头笑了笑，“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味，暖暖的，实实在在的。老张觉得，这个选择，挺对。有些门，不打开，反而心里更亮堂。他知道，往后朋友再发来类似的东西，他大概连这点纠结都不会有了。生活里值得关注的好东西那么多，何必把眼神浪费在那些阴暗的角落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