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蝉别蝉别五月天
97蝉别蝉别五月天
说起五月天,你脑海里最先蹦出来的,是哪个年份?有人会说是2000年,那张《爱情万岁》横空出世;也有人会念叨2004年,《神的孩子都在跳舞》让无数人着了魔。但对我而言,有个挺特别的年份,总绕不开——1997。
那年的五月天,还不叫“五月天”。阿信、怪兽、玛莎、石头,还有后来的冠佑,大概还在学校的吉他社里挥洒着汗水,或者窝在小小的练团室里,为了一段谤颈蹿蹿反复较劲。空气里满是青春特有的躁动和迷茫,音乐是他们手里最趁手的武器,也是最直接的出口。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像,心里憋着一股劲儿,说不清道不明,但非得通过嘶吼和旋律释放出来不可。
后来我们都知道了,1997年对他们来说,是个一切的起点。那年,他们报名参加了“野台开唱”,用了“So Band”这个名字,算是第一次正式登台。再后来,“五月天”这个名字诞生,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我常常会想,那时候的他们,在台上看着或许并不算多的观众,心里在想些什么?是单纯觉得玩音乐真爽,还是已经隐隐看到了未来的某种可能?
说“97蝉别蝉别”,其实想说的不是某个具体事件,而是一种状态,一种底色。那是种“青涩”却“炽热”的混合体,像还没熟透的果子,酸涩里带着冲劲,也像刚点燃的火苗,噼啪作响,光芒可能不大,但足够烫手。这种青春的本色,后来被他们写成歌,刻进了旋律里,成了无论过去多少年,一听到前奏就能把我们拉回某个夏天的神奇钥匙。
他们的歌啊,好像特别懂年轻人的心事。不是高高在上的说教,而是陪你一起困惑,一起愤怒,一起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失恋了,有《志明与春娇》给你共鸣;觉得世界很闷,有《轧车》让你想跟着节奏甩头;对未来感到不安时,又有《拥抱》给你一点温度。这种共鸣,不是刻意营造的,它来自于他们自己就是从那个阶段、那种心境里一步步走来的。这种情感共鸣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台上的五个少年,也成了不少人口中的“大叔”。可奇怪的是,当他们再唱起那些老歌,我们依然能在里面找到自己当下的影子。为生活奔波累了,听到“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鼻子还是会一酸;和朋友相聚,哼起“伤心的都忘记了,只记得这首笑忘歌”,还是会相视一笑。你看,好的音乐就是这样,它记录时代,但更厉害的是,它能穿越时代。
所以,“97蝉别蝉别”代表的,或许就是那份最初的、粗糙却无比真诚的冲动。它没有被时间打磨得光滑,反而在岁月里沉淀成了内核。我们爱的,不就是这个吗?爱他们即使站在最大的体育场,眼里还保留着少年般的光;爱他们的歌,无论何时听,都能让人想起自己也曾那样热烈地活过、哭过、笑过、梦想过。
下次,当《倔强》的前奏再次响起,或许你可以闭上眼睛,想象一下1997年的某个午后,几个男生在简陋的房间里,为了一句歌词、一个和弦而争论不休。然后,音乐响起,一切纷扰都安静下来,只剩下那份最原始的热爱,清澈见底,生生不息。那份热爱,就是所有故事的开始,也是我们一遍遍回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