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把自己的坤坤放进女生的滚滚里
男生把自己的坤坤放进女生的滚滚里
李默翻着那本旧相册，手指停在一张泛黄的照片上。照片里，奶奶抱着个褪了色的布老虎，针脚歪歪扭扭的，一只眼睛的线头都快松了。他记得奶奶叫它“坤坤”，说是他爸小时候的宝贝。旁边呢，还有个圆滚滚的布垫子，塞得鼓鼓囊囊的，叫“滚滚”，是姑姑小时候抱着睡觉的。这两样东西，在老屋的樟木箱里挤了得有叁十年。
今年家里老房子要翻新，清理旧物成了头疼事。他妈的意思很明确：这些破布头，留着占地方，扔了算了。李默却有点舍不得。他捏了捏那个干瘪的“坤坤”，里面的填充物早就板结了，硬邦邦的。再看看“滚滚”，布料也脆了，轻轻一扯就怕裂开。扔进垃圾桶，似乎只是一抬手的事；可这手，怎么有点沉呢？
周末，表妹来家里玩。这小丫头才五岁，对什么都好奇。她一眼就相中了箱子里这两个“老古董”，非要抱着玩。李默心里一动，忽然冒出个念头。他跟表妹商量：“咱们给它们‘治治病’，让它们变漂亮点，好不好？”表妹眼睛瞪得溜圆，使劲点头。
说干就干。李默翻出老妈收着的一小袋新棉花，雪白雪白的，蓬松得像云朵。他小心翼翼地把“坤坤”后背的缝线拆开一点，把那些又黑又硬的旧絮一点点掏出来。这个过程需要耐心，那些絮粘得很紧，仿佛连着旧日子的筋骨。掏干净后，他把柔软的新棉花，仔细地、一层层地塞进去。每塞一点，就用手轻轻拍打塑形。嘿，你别说，那干瘪的“坤坤”眼看着就饱满了起来，恢复了虎头虎脑的样子。
接着是“滚滚”。这个更简单些，它本来就是个软垫。李默给它换了全新的蓬松棉芯，把表面有些磨损的布料，用相近颜色的柔软棉布仔细贴补好。最后，他还找出些彩色的零碎布头，和表妹一起，给“坤坤”缝上了两颗亮晶晶的纽扣当新眼睛，在“滚滚”上绣了朵歪歪扭扭的小花。
大功告成！表妹欢呼着，一把搂住焕然一新的“坤坤”和“滚滚”，在沙发上打滚。看着那崭新的棉花填充物，妥帖地安放在旧躯壳里，李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畅。那个“放进”的动作，不是丢弃，也不是尘封，而是一次轻柔的“唤醒”。
老妈过来看了一眼，笑了：“哟，这俩老伙计，精神头又回来了。”她没再提扔掉的事，反而坐下，摸着“滚滚”上新绣的花，讲起了姑姑小时候非要抱着它才肯睡觉的糗事。阳光照进来，空气里飘着棉花的味道，还有一丝樟木箱的陈香。
有些东西吧，光留着个空壳，时间久了，就成了负担。可你要是舍得花点心思，把一点“新意”填进去，把那份柔软的心意续上，老物件就又能活过来。它承载的记忆和情感，也就有了新的依托，能继续往下传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传承”吧，没那么沉重，就是在某个安静的下午，往旧“坤坤”里放进新棉花，看着它在孩子怀里，重新变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