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脱到膝盖趴好打辫辫

发布时间:2025-12-30 13:49:08 来源:原创内容

裙子脱到膝盖趴好打辫辫

窗外的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老旧的吊扇在头顶嘎吱嘎吱地转,扇出的风都是热的。小梅趴在凉席上,手指头抠着席子缝儿,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堂屋里的动静。她知道,那顿躲不掉的“教训”,马上就要来了。

这场景,打从她记事起,就隔叁差五地上演。考砸了,打架了,偷摘了隔壁张婶家的桃子,都得来这么一回。奶奶总说,女孩子家,规矩比天大。而她们家立规矩的方式,就这么直白——裙子撩起来,趴好,挨顿手心或者屁股。

“小梅,过来。”奶奶的声音从堂屋传来,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小梅磨磨蹭蹭地爬起来,棉布裙子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她走到堂屋中间那张掉了漆的八仙桌旁,不用再说,自己就把裙子撩到了膝盖上面,然后慢慢地、不太情愿地趴在了桌沿上。冰凉的木头贴上她的小腹,激得她一哆嗦。

堂屋里很安静,能听见奶奶走过来的脚步声,还有她从门后拿出那根细竹条的声音。那竹条光滑油亮,不知“管教”过家里几代人。小梅把头埋进臂弯里,心跳得咚咚响。她忽然想起上次挨打,是因为把弟弟弄哭了,竹条落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她咬着牙没哭,奶奶反而打得更重,说她不认错。后来她嚎啕大哭,奶奶才停了手。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奶奶站定了,声音在头顶响起。

“知道……”小梅闷声说,“我不该偷拿柜子里的钱去买画本子。”她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辩解,“可是……那钱是压在我枕头底下的,我以为是我的压岁钱……”

“压岁钱也得问过大人才能动。不问自取,就是偷。”奶奶的话斩钉截铁,“这规矩,今天得让你记牢了。”

“咻——啪!”第一下落下来,尖锐的刺痛瞬间炸开。小梅猛地吸了一口气,手指攥成了拳头。这不是巴掌,是竹条,疼得更钻心,也更“响亮”。这种“体罚”的方式,在老一辈人看来,天经地义。疼在皮肉上,规矩才刻进心里。他们不信那些轻声细语的道理,觉得那太绵软,镇不住孩子骨子里的野性。

“咻——啪!”第二下,和第一下迭在差不多的位置,疼痛加倍了。小梅的腿蹬了一下,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冒。不是委屈,更多是那种被疼痛逼出来的生理泪水。她忽然有点走神,想着同桌小芳要是考砸了,她妈妈只会让她多写两套卷子。为什么自己家,就非得用这种方式呢?

“规矩就是规矩。”奶奶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边说着,手里的竹条却停了下来,“家里有家里的教法。疼一阵子,记住一辈子。总比你将来在外头行差踏错,让别人用更狠的法子教你强。”

小梅没吭声,只是抽了抽鼻子。屁股上那两道棱子肯定肿起来了,热辣辣地发烫。但奇怪的是,最初的剧痛过去后,一种奇异的“轻松感”反而慢慢浮了上来。好像那点小心虚、小忐忑,随着这几下打,真的被打散了一些。她知道,等会儿奶奶给她涂上清凉的药膏,晚上说不定还会给她煮个糖水蛋。打是真的打,疼是真的疼,可打完了,这事也就翻篇了,不会有没完没了的冷眼和唠叨。

奶奶最后轻轻叹了口气,那根竹条被搁到了一边。“起来吧。”声音似乎柔和了一点点。小梅慢慢地撑起身,裙子落下来,摩擦到伤处,又让她龇了龇牙。她低着头,不敢看奶奶。

“去里屋,抽屉里有药膏。”奶奶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晚上想吃什么?”

小梅愣了一下,小声回答:“……都行。”

她挪着步子往房间走,听见厨房里传来洗锅的声音。黄昏的光斜斜地照进堂屋,空气中的尘埃缓缓浮动。屁股上一跳一跳地疼,可心里那块石头,好像真落了地。这大概就是奶奶那套“管教”背后,最朴素的逻辑吧——惩戒是明确的,代价是即时的,而过去了,就依然是热饭热菜的一家人。只是这方式,恐怕也只有在这老屋、在这蝉鸣声声的夏天里,才显得那么“理所当然”。小梅趴在床上,一边等着奶奶拿药膏来,一边想着,等自己有了女儿,一定……一定不用竹条。可不用竹条,又该用什么法子,让她把规矩真的刻进心里去呢?这问题,像窗外的暮色一样,沉甸甸地漫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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