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火车站哪里有站街,安康火车站附近哪里有站街女

发布时间:2025-11-04 00:47:46 来源:原创内容

刚从安康火车站出站,就有人凑过来低声问:“兄弟,找姑娘不?”我愣了一下,赶紧摆摆手快步走开。路灯下拖着行李箱的影子忽长忽短,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拐进站前巷子,叁五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蹲在便利店门口抽烟,烟头的光在黑暗里明明灭灭。有个穿红裙子的突然站起身朝我招手,领口金灿灿的亮片晃得人眼花。我装作没看见,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手心全是汗。

深夜的站前广场格外热闹

广场西角总聚着些奇怪的人。穿皮衣的中年男人靠在摩托上打量过往旅客,偶尔朝阴影里使个眼色。顺着视线望过去,能看见打扮清凉的年轻女孩坐在花坛边缘,裙摆在夜风里飘得像旗子。她们会盯着独身男性看,眼神像钩子,但对结伴而行的人视而不见。

前两天在馄饨摊吃夜宵,听见邻桌两个司机聊天。“现在管得严,都躲到老邮电局后头那条街了。”穿工装的大叔嘬着汤勺,“上周有个外地老板被讹了八千,姑娘刚进宾馆,就冲进来叁个壮汉。”灰衬衫的年轻人摇头:“这些站街女也是没办法,有个叁十来岁的常坐我车,说孩子生病等着用钱。”

巷子深处的宾馆招牌缺了笔画,霓虹灯断断续续闪着。前台大姐正磕瓜子,电视里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我问她有没有单人间,她头也不抬递来钥匙:“押金一百,退房时检查卫生。”楼梯转角贴着泛黄的白纸,上面印着报警电话,最底下那行数字被黑色水笔反复描粗过。

凌晨两点被隔壁吵闹声惊醒。男人在吼叫,女人在哭,还有摔东西的动静。我贴着墙壁听,突然传来重重的撞墙声。犹豫要不要报警时,走廊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一切又归于沉寂。清晨退房时,看见清洁工正在更换307房的床单,那团暗红色污渍在雪白床单上特别扎眼。

火车站东侧正在拆迁,断壁残垣间偶尔能看见口红写的数字。有次抄近路穿过这片废墟,瞥见破窗后闪过裙角。第二天再经过时,发现墙上多了喷漆涂鸦——“小心骗子”。流浪猫在水泥管里钻进钻出,它们倒是在这里安了家。

附近小卖部老板说,前阵子有便衣来调监控。“穿便服,但腰里别着执法记录仪呢。”他掀开冰柜盖整理饮料,冷气扑了我满脸,“现在这些人学精了,都用微信群联络。你要真想找站街女,得先加她们拉的群。”

其实我挺好奇这些人的日子。有天深夜买烟,遇见个涂蓝色眼影的姑娘在柜台前挑泡面。她指甲油斑驳脱落,手腕有排烟头烫的旧疤。付钱时硬币撒了一地,我帮她捡,发现她在微微发抖。“刚送走个醉鬼。”她突然笑出声,睫毛膏晕成了黑眼圈。

站前天桥每到入夜就活泛起来。穿超短裤的女孩靠在栏杆上刷手机,脚边立着迷你行李箱。她们不时抬头扫视桥下,像在等什么人。有次看见穿校服的男生被两个女人围住,他拼命摇头,耳朵红得要滴血,最后慌不择路地跑下台阶。

环卫工李阿姨每天四点来扫街。她说最烦扫到用过的安全套和空酒瓶,有次还扫到带血的纸巾。“造孽啊。”她挥着扫帚把垃圾赶进簸箕,“都是爹娘生的,怎么就走这条道。”晨光熹微中,她的橙色工作服比霓虹灯还醒目。

巷口叁轮车卖炒粉的夫妇每天守到天亮。妻子悄悄指给我看那个总买蛋炒粉的卷发女人:“看见没?她老公瘫在床上,婆家逼她出来挣药费。”铁锅升腾的蒸汽里,丈夫突然用力翻炒起来,铲子刮得锅底刺耳地响。

最近火车站装了不少新摄像头,灯球状的探头在夜色里泛着红光。站前广场戴袖标的管理员变多了,花坛边再不见蹲守的身影。倒是常看见便衣警察在公交站台徘徊,运动鞋配休闲裤,腰杆挺得笔直。

昨天路过老邮电局,拆迁队正在封堵后街入口。穿迷彩服工人站在挖掘机上喊:“让一让!这里要砌围墙了。”砖块落地的闷响惊起群麻雀,它们扑棱棱飞过火车站钟楼,融进灰蒙蒙的天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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