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兰精油推拿的女大学生,芳香理疗的女学子
傍晚的阳光斜斜地照进理疗室,小琳正将几滴普兰精油滴在掌心搓热。空气中顿时弥漫开清冽的草木香气,像是雨后的松林。这位大叁学生轻轻把手搭在客人肩颈处,能明显摸到僵硬的肌肉疙瘩。“您这儿绷得真紧”,她小声说着,指腹稳稳压住风池穴。
客人大约四十来岁,趴在理疗床上闷声回答:“赶项目连加了叁天班。”小琳的拇指匀速打着圈,慢慢把精油揉开。温热从她掌心传递过去,那人突然叹了口气:“舒服多了。”
从好奇到专业
两年前的暑假,小琳第一次接触芳香理疗纯属偶然。她陪闺蜜去头疗馆,看着理疗师用玻璃瓶调配精油,那些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原来植物香气真能让人放松”,她至今记得当时那种新奇感。现在她的书包侧兜总放着两小瓶自己调制的普兰精油,室友们考前焦虑时都会找她讨要。
去年选修《中医基础理论》时,她特意请教老师穴位与精油吸收的关系。老教授推着眼镜说:“你这姑娘问得挺钻啊。”后来她才知道,教授夫人常年用她调配的肩颈按摩油。如今小琳的笔记本密密麻麻记满了案例——计算机系的学长适合什么配方,文科生通常哪个部位容易劳损,她都心里有数。
最近她在尝试把普兰精油和薰衣草按比例调和,发现对缓解偏头痛特别有效。上周末给系主任做肩部放松时,对方惊讶地说:“你这手法比专业理疗师还到位。”小琳不好意思地抿嘴笑,继续用掌根沿着膀胱经推揉。
指尖上的温度
理疗室角落的香薰机吐着若有若无的白雾。小琳正在指导学妹认识肩井穴:“要找这个凹陷处,像这样轻轻按压。”学妹模仿着她的动作,忽然抬头问:“师姐为什么对普兰精油这么执着?”
小琳停下手,想起老家后山那片普兰草。初夏时节,淡紫色小花会开满山坡,母亲总在那时采摘晾晒。“可能因为闻到这个味道,就觉得踏实吧。”她转动着手里的精油瓶,玻璃壁挂着细密的油珠,“现代人太需要停下来感受呼吸了。”
上周有位写论文写到手腕肿痛的研叁学姐来找她。小琳调了支加强版的镇痛精油,边涂边教了几个疏通经络的手势。叁天后学姐发来消息说疼痛减轻了大半,还推荐了整个实验室的同学过来。这样的时刻总让小琳觉得,掌心的温度确实能传递些什么。
书架上的精油瓶渐渐排成了彩虹的色系,但最常空瓶的永远是墨绿色的普兰。有次给失眠半月的同学做头疗,听着对方的呼吸逐渐均匀绵长,小琳悄悄关掉了理疗室的顶灯。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她在备忘录里记下:“今晚的普兰精油似乎特别安神。”
窗外飘来桂花香的时候,小琳刚完成新一批精油的过滤装瓶。她轻轻活动着有些发酸的手腕,想着明天该去补充些基底油了。理疗床单上还留着淡淡的草木气息,像某个看不见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