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被塞跳诲开最大挡不能掉
开会被塞跳诲开最大挡不能掉
这事儿说起来吧,有点尴尬,但又透着那么点职场里说不清道不明的荒诞。你想想看,会议室里,投影仪嗡嗡响,老板正唾沫横飞地讲着下一季度的宏伟蓝图,底下的人一个个正襟危坐,笔记本敲得噼里啪啦。就在这么个严肃到空气都凝固的时刻,你兜里,或者裤兜里,突然有个东西开始震动了。
不是手机。手机调静音了,这是基本素养。是别的,一个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以什么方式“塞”进来的小玩意儿。跳蛋?对,就是那种情趣用品。而且还被遥控着,开了最大档。那动静,好家伙,隔着层布料都能感觉它在那儿拼命蹦跶,恨不得要跳出来跟你打个招呼。
你当时什么感觉?脑子里“轰”一下,血好像全往脸上涌。第一反应是懵,彻底懵了。谁干的?什么时候?是恶作剧,还是别的什么?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左右瞟,看旁边同事的脸,一张张都那么专注,那么正常,看不出半点端倪。你没法动,更不敢伸手去掏。众目睽睽之下,任何一个多余的小动作,都可能让你成为全场的焦点。
你只能僵着。后背紧紧贴着椅背,试图压住那该死的震动。脸上还得绷着,努力做出倾听和思考的表情,偶尔还得对着老板的发言点点头。可心思早就飞了,全在下半身那个疯狂捣乱的“不速之客”上。那感觉太撕裂了,上半身是西装革履的职场人,下半身却在经历一场隐秘的海啸。时间过得特别慢,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
这事儿往深了想,挺吓人的。你的个人空间,你的身体边界,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人突破了。那个“塞”的动作,本身就充满了侵犯性。它可能发生在你接咖啡的间隙,可能发生在你低头看材料的瞬间,防不胜防。职场里,人与人的安全距离,有时候比我们想象的要脆弱得多。
“不能掉”,这叁个字成了你脑子里唯一的指令。它掉出来,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是社死,是接下来半年公司茶水间里的头号笑料。你必须丑辞濒诲住,用尽全身的力气和演技去丑辞濒诲住。这成了当下最荒谬,也最紧急的“工作任务”。
你开始调动全部的注意力去对抗那种强烈的、被外力控制的生理刺激。这需要极强的专注力和身体控制力。呼吸要稳,尽管心里已经擂鼓了;表情要自然,尽管肌肉都快抽搐了。你在进行一场沉默的、无人知晓的搏斗,对手是那个小玩意儿,也是那个藏在暗处的操控者,更是自己快要失控的身体反应。
老板的话成了背景音,嗡嗡的,听不真切。你所有的感官都向内收缩,聚焦在那一点上。那种被强行拉入某种情境的无力感,和必须维持表面平静的挣扎感,交织在一起。这大概就是某种意义上的“职场暴力”,一种非常规的、难以言说的施压和戏弄。它测试的不是你的工作能力,而是你在极端尴尬和突发状况下的“维稳”能力。
会议终于,终于结束了。大家起身,椅子拖动的声音响起。你几乎是等所有人都开始往外走了,才用一种极其缓慢、尽量不引起注意的速度站起来。手插在兜里,紧紧握住那个还在微微发烫、终于安静下来的小东西,掌心全是汗。
走出会议室,阳光刺眼,走廊里人来人往。你感觉像从另一个维度爬了回来。刚才那几十分钟,像一场漫长而离奇的梦。那个小玩意儿现在像个烫手山芋,你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赶紧处理掉。但那种如芒在背、身体失控的感觉,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忘不掉了。
这事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提起。它成了你职场记忆里一个隐秘的角落。以后每次开会,你坐下前,可能都会下意识地摸一下口袋,检查一下椅垫。一种微妙的不安全感,就这么埋下了。职场的水,有时候比你看到的要深,也要浑。有些浪头,你看不见,但它打过来的时候,你得有本事,稳稳地站住,哪怕心里已经天翻地覆。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职业素养”呢?想想,也挺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