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兰屯站街快餐约学生,扎兰屯学生快餐约见
这事儿说起来挺拧巴的，前两天路过老城区，电线杆上歪歪扭扭贴着些小广告，白纸黑字印着"扎兰屯学生快餐约见"。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愣了半天，心里头像堵了团湿棉花。这年头连这种勾当都敢明目张胆写出来了？
藏在巷子里的猫腻
拐进南胡同口那家挂着红灯笼的网吧，墙角坐着几个穿校服的半大孩子。有个染黄毛的男生正叼着烟打游戏，校服拉链敞到肚脐眼，键盘旁边扔着个印着"扎兰屯站街快餐约学生"字样的打火机。
"这玩意儿哪儿来的？"我凑过去搭话。黄毛头都不抬："前街打印店五块钱一个，买烟白送。"他猛地拍了下键盘，"操，又死了！"
打印店老板是个戴老花镜的干瘦老头，听说要印东西，从柜台底下掏出个破本子："要啥样式？前两天刚有个小年轻来印过扎兰屯学生快餐约见的贴纸。"
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门道
老孙在城管队干了二十年，说起这个直嘬牙花子。"现在这帮人精得很，广告词写得跟订餐热线似的。"他掏出手机给我看截图，"你瞧这'扎兰屯站街快餐约学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外卖群呢。"
夜市摊的李婶边烤串边插话："上月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天天来买六份烤冷面，后来才听说是在给什么'快餐约见'的牵线。"铁板上的鱿鱼刺啦作响，她压低声音，"现在这些孩子啊..."
路灯把行道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几个蹲在马路牙子上的年轻人突然站起身，朝着巷子深处比划手势。有个戴鸭舌帽的往电线杆上拍了张东西，走近看正是那种小广告。
第二天清早环卫工老王在扫街，他扯下那些湿漉漉的纸片直摇头："这月第叁回了，刚撕完又贴。"塑料扫帚刮着水泥地发出沙沙声，"逮着过两回，都是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
学校围墙外的文具店最近在卖种新贴纸，印着卡通图案，底下却藏着串数字。老板娘说这些都是学生来批发，转手能卖双倍价钱。有个扎马尾的女生每周都来进货，上次落了张单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扎兰屯学生快餐约见"的接单记录。
傍晚放学时分，校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穿同样校服的学生们像潮水般涌出来，有个男生钻进巷口的黑色轿车，车牌用迷彩布遮着。门口保安老张眯着眼睛看了会儿，转身继续摇他的蒲扇。
这事越想越让人心里发毛。那些印着"扎兰屯站街快餐约学生"的小广告就像牛皮癣，今天铲了明天又长出来。网吧里黄毛男生的打火机在阳光下反着光，那些藏在卡通贴纸背后的数字，还有夜市摊李婶欲言又止的表情，都在脑子里打转。
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变了叁次，我还在想着那些穿着校服的身影。他们本该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在教室里埋头写字，现在却卷入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霓虹灯次第亮起，把"扎兰屯学生快餐约见"的广告牌映得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