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川新茶嫩茶已到店,新茶上市鲜嫩到店
路过老张的茶叶铺子时，一股清冽的茶香顺着风飘到街上。扭头就看见红纸上浓墨写着"利川新茶嫩茶已到店"，旁边还立着个小牌子："新茶上市鲜嫩到店"。这消息像春风似的，一下子就把我这老茶客的心给勾住了。
掀开竹帘进去，老张正端着茶盘招呼客人。看见我来了，他眼睛笑成两道缝："来得正好，今早刚到的利川头采，芽头还带着露水呢。"他边说边打开陶罐，嫩绿的茶叶蜷缩着，像刚睡醒的婴儿，那股子鲜灵劲儿隔着半米都能闻到。
春日里的第一口鲜
老张捏起几根茶叶放在白瓷盘里，指着说："你看这银毫，根根分明。今年春天雨水匀，茶叶长得特别肥壮。"他沏茶的手法很讲究，温水先烫杯，再投茶，85度的山泉水缓缓冲下去。茶叶在玻璃壶里慢慢舒展，像在跳舞。汤色清亮透绿，喝到嘴里先是微微的涩，接着就是涌上来的甘甜，喉头都透着清爽。
坐在旁边的李老师是茶铺常客，他捧着杯子眯起眼："这味道让我想起小时候。每到清明前后，我爷爷就会从利川带回新茶，那香味能飘满整条巷子。"他说现在虽然茶叶包装越来越精致，但这种刚炒制好的新茶才最难得。
说来也是，现在超市里什么茶都有，可这种带着山间气息的当季新茶，到底是不一样的。就像刚摘的黄瓜总比放了两天的脆生，茶叶也是讲究个新鲜。特别是利川新茶嫩茶已到店的时候，老茶客们都会闻风而来，生怕来晚了抢不到头批的好货。
老张告诉我，这批茶叶是从利川深山里的老茶园收来的。茶农天不亮就上山，只采那最嫩的芽尖。"一个人一天也就采半斤青叶，四斤青叶才能出一斤干茶。你说金贵不金贵？"他说话时一直看着壶中的茶叶，像在欣赏什么宝贝。
茶叶里的时光滋味
聊着聊着，又进来几位熟客。大家围着茶桌坐下，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各自与茶的故事。开书店的王姐说，她每天开门第一件事就是泡杯新茶，书香混着茶香，书店才有了灵魂。她说新茶上市鲜嫩到店这些天，她每天都要来老张这儿坐坐，就为了这口"春天的味道"。
退休的陈工更逗，他说喝茶喝了几十年，现在舌头都养刁了。不是明前茶不喝，不是高山茶不碰。"但这批利川茶确实不错，"他咂咂嘴，"入口顺，回甘久，是那个味儿。"
听着大家闲聊，我忽然觉得这小小的茶叶铺子不像是个做生意的地方，倒像是街坊邻里的客厅。没有刻意营造的雅致，就是很自在地喝茶聊天。老张也不会拼命推销，谁喜欢什么茶，他都记在心里。这种人情味儿，可能比茶叶本身更让人留恋。
窗外天色渐暗，我准备买半斤茶叶带走。老张一边包茶叶一边叮嘱："回去用铁罐装好，放阴凉处。这茶娇气，别串了味儿。"他包得很仔细，牛皮纸里层还衬了层锡箔。
提着茶叶出门，晚风拂面，手里还留着若有若无的茶香。这条走了无数遍的老街，因为这一包新茶，忽然变得可爱起来。或许明天，我也该约几个朋友来家里坐坐，让他们也尝尝这春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