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班长把胸露出来让我吃
女班长把胸露出来让我吃
这事得从高二那年说起。我们班长叫林晓，个子高挑，马尾辫总扎得一丝不苟，肩膀永远挺得笔直，像棵小白杨。她是老师眼里的模范生，成绩好，管纪律也铁面无私。我们这群皮猴子，私下里都叫她“小政委”，有点怕她，又忍不住在背后学她板着脸训人的样子。
我和她同桌，纯属意外。大概老师觉得我太闹腾，需要个“镇山太岁”压着。于是，我的好日子到头了。上课偷看漫画，书会被她不动声色地收走；作业没写完，她会一直盯着，直到我头皮发麻地拿起笔。我心里憋着股劲，觉得这姑娘真没劲，活得像台学习机器。
转机发生在那个闷热的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窗外的知了吵得人心烦。我肚子突然一阵咕噜乱叫，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特别突兀。我尴尬地捂住肚子，脸有点烧。旁边的林晓笔尖顿了一下，没抬头。我以为她又得给我记上一笔“扰乱课堂秩序”。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她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我。我偏过头，看见她课桌抽屉微微拉开一条缝，她的手在里面摸索着。然后，她侧过身，用课本作掩护，飞快地把一个东西塞进我手里。我低头一看，是个还带着她体温的营养餐包，那种独立包装的小蛋糕。她眼睛依旧盯着练习册，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快速地说：“低血糖了吧？赶紧吃，别让老师看见。”
我愣住了。手里那个软软的小包装，和她平时冷硬的作风反差太大。我撕开包装，狼吞虎咽，甜味在嘴里化开，胃里顿时踏实了。那是我吃过最特别的一个营养餐包，不是因为味道，是因为那份意料之外的“秘密接济”。从那以后，我和林晓之间，好像有了一道微妙的裂缝，光从那里照了进来。
我渐渐发现，她不是机器。她也会对着难题皱眉，会在体育课跑完800米后累得脸红扑扑的，会在我帮她修好自动铅笔后，抿着嘴小声说“谢谢”。我们开始有了学习之外的交流，偶尔聊聊喜欢的书，抱怨食堂的菜。她提到父母工作忙，她经常自己凑合吃饭，所以书包里总会备着点健康零食。
有一天放学后，轮到我们组值日。就剩我俩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夕阳把桌子染成金色。我正挥着扫帚瞎划拉，她忽然在讲台边叫我：“诶，你过来一下。”我走过去，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拉开自己的书包，掏出那个熟悉的、装着零食的小口袋。“今天我妈给我塞多了，帮忙解决点？”她说着，把口袋敞开在我面前。里面有几颗巧克力，两个苹果，还有那种小包装的鸡胸肉和坚果。她笑着说：“这可是我的宝藏库存，健康零食大展览，挑你喜欢的‘吃’吧。”
那一刻，我忽然就明白了“女班长把胸露出来让我吃”这个有点歧义的玩笑话，在青春里真正的模样。它无关风月，不是字面上那个意思。那是一种坦率的分享，是放下职务的架子，向你敞开她私人的、柔软的“储备”，是信任，也是一种笨拙的关怀。她把她的“宝藏”，她用来应付忙碌生活的那些“营养”，分给了你。
后来，每当我看到那种独立包装的小蛋糕或者坚果，总会想起那个下午。想起一个女孩，如何用最实在的方式，打破了隔阂。那份“投喂”，喂饱了当时饥饿的肚子，也让我窥见了一颗包裹在严肃外壳下，同样温热而真诚的心。青春里好多事都这样，听起来可能有点怪，有点莽撞，但底子却是干干净净的，像那时窗外的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