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让我吃她胸我脱她衣服
女同学让我吃她胸我脱她衣服
这事儿得从高二那年说起。那时候我坐在教室后排，林薇坐我斜前方。她不是那种特别扎眼的女生，但头发很黑，扎个马尾，写字的时候背挺得笔直。我们平时话不多，顶多就是借个橡皮，问个作业。
转折点在那个闷热的周五下午。放学后人都走光了，就剩我俩在教室值日。我扫地，她擦黑板。粉笔灰在阳光里浮着，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忽然转过身，校服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她没说话，就是看着我，眼神有点直，又有点飘。然后她说了句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你……想试试吗？”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手里的扫帚“啪嗒”倒了。十七岁的身体里像有野火在烧，但脚底下却像生了根。她往前走了两步，抓起我的手，直接按在了她衬衫上。布料很薄，我甚至能感觉到底下那层棉质背心的轮廓，还有她滚烫的皮肤。
说真的，那一刻我确实懵了。浑身的血都在往头顶冲，手指头不由自主地就想扯开那层碍事的校服。那几粒塑料扣子，在我眼里简直像堡垒的大门。青春期的冲动像头野兽，撞得我胸口发疼。脑子里闪过无数从乱七八糟地方看来的画面，手心里全是汗。
可就在我的手指碰到第二颗扣子的时候，我停住了。因为我看见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羞涩，没有期待，甚至没有什么情欲。就是一种空洞洞的、有点发狠的茫然，像在赌气，又像在拿自己验证什么。她喘着气，胸口起伏，可整个人的魂儿好像不在这个闷热的教室里。
我猛地抽回了手，往后退了一大步，后背撞在课桌上，哗啦一阵响。喉咙发干，我咽了口唾沫，声音有点抖：“林薇……你、你没事吧？”
她愣了一下，好像才突然醒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敞开的领口，脸“唰”地一下白了，又迅速涨红。她手忙脚乱地把扣子系上，手指都在哆嗦。系好了，她也没看我，抓起书包就往外跑。跑到门口，她又停住，肩膀垮下来，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啊。”那声音轻得像蚊子叫，然后她就真的跑了。
后来我才从别的同学那儿隐约听说，她那段时间家里闹得厉害，父母天天吵着要离婚，还都拿她当出气筒。她成绩也一落千丈。我那会儿才有点明白，她那天的举动，可能根本不是出于喜欢或者欲望。那更像是一种青春期的叛逆，一种对自己生活的失控，一种想用最极端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还能“控制”点什么的绝望尝试。而我，碰巧在那个时间，出现在了那个地点。
这事之后，我们之间反而多了种奇怪的尴尬。她躲了我好一阵子。直到快毕业了，有次发模拟卷，她传给我试卷的时候，指尖碰了一下，她很快地、几乎看不清地冲我点了点头。我也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同学聚会偶尔还会见到她。她成了个挺干练的律师，结婚了，有个女儿。我们笑着打招呼，聊孩子，聊工作，谁也不会提那个燥热的下午。但那个下午，像一枚生锈的钉子，钉在了我对于青春的记忆里。
它让我很早就在情感冲动的关口，懵懵懂懂地触摸到了事情的另一面。有时候，人表现出来的“想要”，底下藏的可能是完全相反的“求救”。那种身体接触的邀约，剥开最外面那层冲动的糖衣，里面包裹的，或许是无助，是迷茫，是一个人站在悬崖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慌乱。我很庆幸，当时我那该死的手，最后松开了。不是因为我不懂，恰恰是因为，我在那片灼热的空白里，看见了一点别的、更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