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张开大退让蛇钻进

发布时间:2025-12-31 09:58:08 来源:原创内容

美女张开大退让蛇钻进

这事儿听着就有点邪乎。李曼坐在村口老槐树下说的时候,几个纳鞋底的婶子手都停了,针尖差点扎着指头。“真的假的?城里来的那个拍照片的姑娘,自己让蛇钻裤腿?”

“可不是嘛!”李曼压低了嗓子,眼睛却亮得很,“我亲眼瞧见的,就在后山那片老林子里。那姑娘,白生生的脸,穿着那种摄影背心,两条腿就搁在枯叶上。一条青蛇,这么长——”她比划着,“从她脚脖子那儿,慢悠悠地,真就钻进去了。”

围着的几个人倒吸一口凉气。蛇这东西,在村里人看来,是灵性的,也是瘆人的。躲都来不及,哪有主动迎上去的?

可这事儿啊,还得从头说起。

城里来的“怪”姑娘

姑娘叫苏晓,是省城美术学院的学生,来村里搞什么“自然艺术”创作。村里人看她,就像看个稀罕物件。她不拍山不拍水,专盯着石头缝、烂树根、虫子窝看,一蹲就是半天。老人们嘀咕,这姑娘胆子忒大。

那天下午,太阳斜斜地穿过林子。苏晓找的就是一种罕见的翠青蛇,无毒,性子温顺得像段绿绸子。她想拍一组作品,对于“信任与边界”。理论上的构想很美妙:生命之间的主动接纳,打破本能的恐惧。可真等那冰凉的、滑腻的触感贴上脚踝,她浑身的汗毛还是“唰”一下立了起来。

本能啊,这东西是刻在骨头里的。老祖宗见了蛇就得躲,怕了几千年,哪是说克服就克服的?她感觉自己的小腿肌肉绷得铁硬,呼吸都屏住了。那蛇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僵硬,在她裤管口迟疑着,吐着信子。

旁边跟着的村里小伙阿勇,脸都白了,攥着根树枝,手抖得跟筛糠似的。“晓、晓姐……咱、咱还是……”

那一瞬间的“松开”

苏晓没吭声。她闭上了眼,不是不看,而是去感受。感受林间的风,感受枯叶的潮气,感受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然后,她做了一件自己事后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她刻意地、缓缓地,放松了那条紧绷的腿。不是逃跑的退缩,而是一种带着颤抖的“敞开”。心理上的防线,在这一刻出现了主动的“容让”。

说也奇怪,当她那份对抗的劲头卸掉,那蛇的游动反而顺了起来。它不再试探,以一种平缓的节奏,沿着她的小腿皮肤向上滑去。那是一种极其古怪的体验:冰凉,却带着生命的韧劲;惊悚,却又奇异地平静。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片鳞片划过时细微的摩擦,那是完全陌生的另一个生命形态,正在穿越她设定的“边界”。

阿勇看得目瞪口呆。他看见苏晓的脸色从惨白,慢慢恢复了一点血色,紧咬的下唇也松开了,甚至嘴角扯起一点极淡的、说不清是哭还是笑的弧度。那一刻,她身上有种很难形容的气质,不是城里人的娇气,倒有点像……像老人们说的,通了点什么似的。

蛇最终从她膝盖上方的裤管钻了出来,落入草丛,瞬息不见。苏晓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里头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可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后来照片洗出来,只有局部:一截白皙的小腿,一段青碧的蛇身,两者接触的地方,皮肤激起细小的颗粒。没有脸,没有背景,却充满了无声的张力。村里人传看照片,依旧摇头说不理解,但再提起苏晓,语气里少了分看热闹,多了分说不清的敬意。他们不懂什么艺术理论,但他们认得“胆色”,也模糊感觉到,这城里姑娘做了一件需要极大“心力”的事。

这事儿在村里传成了玄乎的故事。有人说那蛇有灵,姑娘心净,它才不咬。也有人说这是瞎胡闹,迟早出事。只有苏晓自己知道,在那个漫长的几分钟里,她与自己最深处的恐惧面对面地待了一会儿。她没有征服它,她只是,在剧烈的心跳声中,选择暂时地“容让”出一条通道。而那个冰凉的过客,就这么安静地,完成了一次穿越。

自那以后,苏晓还是常往后山跑。不过她不再刻意寻找什么了。她只是坐在那里,听着风声鸟鸣,觉得这片林子,好像比之前更“通透”了一点。那片曾经让蛇钻入的裤腿,仿佛也带走了她心里一些硬邦邦的东西。边界还在,但好像,变得有点柔软,可以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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