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乳液狂飙奖励自己一发视频
嫦娥乳液狂飙奖励自己一发视频
手机屏幕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老张拇指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划拉着，短视频一个接一个，快得让人喘不过气。美食、段子、萌宠……信息像潮水，看多了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什么都没留下。他有点烦躁地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这叫啥事儿啊，”他嘀咕着，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一晚上，乐是乐了，可心里头怎么空落落的？”这感觉，就像吃了一肚子膨化食品，当时挺脆，过后却觉得更饿，渴望着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们好像都习惯了这种“奖励”——工作累了，刷一会儿；孩子睡了，刷一会儿；甚至上厕所，也得抓紧那几分钟。可这奖励，真落到心坎里了吗？
这时候，他手指不小心点开了一个标题有点另类的视频，叫“嫦娥乳液狂飙”。你别说，这名字一下子把他拽住了，不是好奇，是有点懵。“这都啥跟啥？”他心里想着。点进去一看，完全不是想象中那种博眼球的内容。画面里，没有夸张的表演，只有一个皮肤黝黑、双手粗糙的中年女人，在自家院子里，对着一台老旧的机器忙活。机器轰鸣着，乳白色的羊奶从出口汩汩涌出，流进桶里，泛起细腻的泡沫。
拍摄的人问她：“大姐，这机器声这么大，您天天弄不吵吗？”那大姐用围裙擦了擦手，笑得特别朴实：“吵啊，咋不吵。可你听，这‘狂飙’的声儿，是咱家羊的奶，是钱，是娃的学费，是心里头的踏实。忙活一天，晚上看着这一桶一桶的，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奖励’。”她说“奖励”两个字时，语气重重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满足。
老张看着，手指头不动了。视频不长，后面就是大姐怎么煮奶、怎么晾晒、怎么细心装罐。背景音里，除了机器声，还有羊叫，孩子的笑，风声。很粗糙的视频，甚至有点抖，却有一股活生生的热气，隔着屏幕扑过来。他忽然明白了那个有点“怪”的标题——“嫦娥”大概是大姐的名字或是对勤劳女子的一种比喻，“乳液狂飙”就是那生机勃勃的生产场景，而“奖励自己一发视频”，或许就是拍摄者，或者就是大姐自己，用镜头记录下这扎实劳动成果时，那份想要分享的、带着骄傲的心情。
这视频像一根小针，轻轻扎了他一下。他想起自己父亲以前在车间里，做完一个漂亮的零件，也会拿在手里摩挲半天，对着光看，那眼神，就跟这大姐看羊奶一样。那种“奖励”，不是外界给的刺激，是从自己双手创造的东西里，自然生长出来的底气和平静。我们现在呢？我们奖励自己的方式，是不是太容易、也太廉价了？指尖划过，换来几声算法推荐的笑声，然后呢？
这种从劳动和创造中获得的内生性满足，好像离很多人的生活有点远了。我们追逐着即时的、强烈的感官反馈，却慢慢忘了，那种需要时间沉淀、需要汗水浇灌的成就感，才是真正能滋养人的东西。老张关掉视频，没再继续刷下去。他走到阳台上，点了支烟。楼下夜市灯火通明，人声嘈杂，但他脑子里很安静，反复响着的，是那台老旧机器的“狂飙”声，和那桶乳白色、冒着热气的奶。
他忽然想找点事情做做。不是那种为了完成任务的事，而是能让自己沉进去，最后能有点“看得见摸得着”结果的事。哪怕是好好做一顿复杂的饭，或者把家里那盆半死不活的花救活。他想要的，可能就是那么一点亲手创造的实在感。这感觉，比一百个搞笑视频带来的短暂快乐，要厚重得多。
夜深了，城市依旧喧嚣。但老张觉得，自己好像从一场漫无目的的电子游荡里，暂时靠了岸。那个对于“嫦娥乳液”的视频，像一个误入的、却恰到好处的提示：真正的奖励，或许就藏在你专注投入的每一个当下，在你双手创造的价值里。它不需要多么惊心动魄的标题，它本身就是答案。明天，他想试试，自己能不能也找到那样“一发”，能让自己心里踏实、脸上有光的“视频”。当然，这“视频”不一定非得是用手机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