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妇女毛深深叠飞飞叠
山西妇女毛深深叠飞飞叠
你说这事儿奇不奇?在山西吕梁山脚下一个挺普通的小村子里,有个叫毛深深的妇女。这名儿就够特别的,可她更特别的地方,是村里人背地里给她起的外号,叫“叠飞飞叠”。这串字母乍一看,像什么网络密码,又像随口瞎敲的键盘符号,怎么就和一个山里妇女挂上钩了呢?
我第一次听说这事儿,是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纳鞋底的婶子凑一块儿闲聊,话头不知怎么就绕到了毛深深身上。“喏,就是她,那个‘不喂喂不’。”一个婶子朝远处努努嘴。我顺着方向看去,一个穿着半旧碎花衬衫的妇女,正利落地把一捆秸秆码齐。她身板挺直,手上动作干脆,和周围环境融在一起,又好像有点不一样。“不喂喂不”?这谐音听着别扭,里头肯定有故事。
后来我找机会跟毛深深聊了聊,才算弄明白。原来这“叠飞飞叠”,是她自己说的,是“不闻不问不罢休”这几个字的头一个字母拼起来的。这话听着有点拗口,但毛深深说起来,眼神亮亮的。她说,以前村里搞什么新鲜事,推广个新品种果树,或是弄个手工艺合作社,好多人都抱着膀子看,觉得“闻”一下,“问”两句,也就差不多了,成不成看天意。可她偏不,她觉得,光听见风声、随口问问,那顶啥用?事情没弄出个结果,没见到实实在在的“罢休”那个点,就不能算完。
就拿村里前两年试着种玉露香梨来说吧。那梨子娇贵,对水土、剪枝要求都高。头一年,好几户参与的都亏了本,灰了心,说这玩意儿不如老玉米实在。毛深深也投了钱,也亏了,但她那股“不罢休”的劲头上来了。她自己跑到县农技站,找技术员软磨硬泡,问东问西,笔记本记了大半本。回来就蹲自家地里捣鼓,什么时候疏果,什么时候防虫,怎么留枝,她非得“闻”个透彻,“问”个明白。第二年,别人还在观望,她的梨树却挂了果,品相好,卖上了价钱。这下,村里人才回过味儿来,那“叠飞飞叠”不是瞎折腾,是认准了路就要走到头的那股心气儿。
毛深深的故事,慢慢在四里八乡传开了。有人觉得她倔,轴,不懂变通。可越来越多的人,尤其是村里那些原先只围着锅台转的妇女们,开始用另一种眼光看她。她们发现,毛深深身上有种特别的东西,不是多高的文化,也不是多广的门路,就是那种对认准的事,有一种近乎执拗的“探究精神”。她不满足于道听途说,不满足于一知半解,非得自己钻进去,弄个水落石出,看到改变发生。这种精神,像颗种子,落在黄土地里,慢慢生了根。
现在你去那个村子,提起毛深深,人们还是会笑着说“那个叠飞飞叠”,但语气里少了戏谑,多了些佩服。她也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守着她的果园,偶尔给乡亲们讲讲经验。但你能感觉到,一种很踏实的力量,在她和像她一样的人心里生长。那种力量,就是不管起点在哪,不管多难,都坚持要把事情“闻”清楚,“问”明白,不看到结果不“罢休”的劲儿。这或许,就是这片古老土地上,正在发生的新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