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河附近200块钱的爱情,河畔两百元的情感故事
午后的河风
纳河边上总是飘着一股水汽混杂着青草的味道。我常来这儿溜达,看那些钓鱼的老头一坐就是半天,也看年轻的小情侣挨着坐在石阶上,脑袋凑在一块儿说悄悄话。直到那天,我听说了那个对于“纳河附近200块钱的爱情”的故事。
故事是老陈告诉我的。他在河边开了十几年杂货铺,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说大概叁四年前吧,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总在黄昏时分来买最便宜的红梅烟,然后蹲在河堤上抽。小伙子叫阿明,在附近工地干活,手指甲缝里总藏着洗不净的水泥灰。
两百元的重量
有天,阿明带来个姑娘,清清秀秀的,穿着洗得发白的裙子。他们在河边走了很久,最后坐在那张掉了漆的长椅上。老陈看见阿明从裤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个皱巴巴的信封。“这是我这个月省下的,”阿明声音很低,“两百块,给你买件像样的裙子。”
姑娘没接,只是望着河面。远处有货船鸣笛,声音拖得很长。“我妈说要五万彩礼,”她说,“两百块...连条好裙子都买不了。”阿明的手就那样悬在半空,信封被风吹得微微抖动。老陈说,他永远忘不了阿明当时的表情——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却又强撑着笑。
后来姑娘还是收下了那两百块,小心翼翼地塞进包里。他们在河边坐到天黑,说了很多话,声音轻得被风吹散。这大概就是河畔两百元的情感故事最真实的样子,没有戏剧性的转折,只有现实的分量。
河水流啊流
自那以后,阿明还是常来,只是不再买烟,改成买最便宜的矿泉水。他告诉老陈,要把烟戒了,多攒点钱。可攒钱的速度永远追不上物价,也追不上某些期望。
再后来,姑娘来得少了。有次她一个人来,在河边站了很久。老陈递给她一瓶冰红茶,她摇摇头,从包里拿出那个熟悉的信封,边角已经磨得发白。“麻烦您帮我还给他,”她说,“就跟他说...是我配不上他的真心。”
老陈没多问,收下了。他明白,这纳河附近200块钱的爱情,承载的不是金额,而是一个年轻人能给出的全部。那些河畔两百元的情感故事里,最动人的从来不是金额,而是那份孤注一掷的真诚。
后来的事
阿明再来时,老陈把信封还给了他。阿明愣了很久,然后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把信封仔细抚平,对折,放进贴胸的口袋。“也好,”他说,“这样她就不欠我什么了。”
那天阿明在河边坐到深夜,老陈陪着他。月光洒在河面上,碎成一片片银箔。“陈叔,”阿明突然说,“其实我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只是那两百块...是我能给出的最好的东西了。”
后来阿明去了南方,据说在个工厂找到了工作。偶尔会给老陈寄明信片,字迹依旧工整。而那个信封,老陈说,阿明一直带在身上——不是放不下,而是要记住年轻时那份不计代价的心动。
如今我每次路过纳河,总会多看两眼那张长椅。河水依旧流淌,带走了时间,却带不走某些印记。也许在某个平行时空里,那两百块真的买到了爱情,哪怕只够在纳河附近200块钱的爱情里,短暂地温暖过一个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