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钢找个女人100米过夜,附近寻女性百米住宿
这几天在舞钢市区转悠,总能看见些灯牌闪烁的小旅馆,霓虹灯管在夜色里明明灭灭,像在跟过路的人打什么哑谜。巷子口蹲着抽烟的大叔突然嘟囔了句“百米之内还真能找到住处”,这话飘进耳朵时,我刚数到第九十七步。
旅馆前台是位打着哈欠的阿姨,指甲油剥落得像墙皮。“单间八十,热水到十二点。”她抬眼皮瞟我一眼,“最近总有人来问百米内的住宿,倒成了新词儿。”登记本上墨迹晕开的前一个名字,似乎写着王桂芳。
走廊尽头的对话声
叁楼走廊铺着暗红色地毯,踩上去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经过307时门缝里漏出电视剧对白,还有女人讲电话的片段:“...就在舞钢站附近,百米不到...你过来导航显示十叁分钟...”声音在门轴转动时戛然而止。我捏着房卡继续往前,304的门把手上挂着“请打扫”的纸牌,纸牌边缘被空调吹得微微发颤。
房间窗帘拉得不严,对面楼栋的灯光在墙壁上投出几何暗影。想起刚才路口遇见的年轻女孩,她拖着行李箱站在公交站牌下反复看手机,屏幕蓝光映在下巴上。当时导航提示距目的地还有百米,她忽然抬头望向我这侧的建筑群。
浴室热水器需要反复拍打才出水,水流声掩盖了隔壁的动静。等水平息后,隐约听见楼道有行李箱轮子滚过,接着是307房门开合。电视声又响起来,这次是午夜新闻。
清晨六点的早点摊
第二天破晓前就醒了,巷口早点摊的油锅开始滋滋作响。卖豆浆的大婶舀豆花时闲聊:“这片儿夜班姑娘都爱来我这儿买第一碗豆浆。”她努嘴指向西边,“那些挂牌的旅馆,百米内总能找到女人需要的过夜地方。”雾气从搪瓷缸沿升起,笼住她意味深长的嘴角。
返回时特意绕到旅馆后巷,发现晾衣绳上飘着五六件不同花纹的睡衣。晨练老太正对着墙壁压腿,见我驻足便嘟囔:“租户换得勤啊,总见新面孔。”她脚边水泥地上有用粉笔写的数字,像是某种临时记号和价格。
巷子深处传来电动卷帘门升起的声音,五金店老板开始摆放货品。我问他是否常有人深夜找住宿,他低头给门锁上油:“多着呢。总有人站在路灯下打电话,说什么已经在百米内了,让对方描述具体特征。”
退房时前台换了位染金发的姑娘,正在本子上勾画什么。见我递回房卡,她顺手把本子塞进抽屉,但瞥见页角露出“百米住宿”的字样。隔壁旅行社门口,两个女人在讨论如何给新来的姐妹描述定位,其中反复提到“穿过红色招牌右转百米”。
走到公交站掏出手机,发现昨夜拍的巷口照片角落,那个拖行李箱的女孩正走进灯火通明的旅馆旋转门。而此刻朝阳初升,同样的建筑在晨光里露出斑驳外墙,夜里的霓虹灯管现在像休眠的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