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兴哪个巷子有姑娘,德兴何处小巷见女郎
老街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浇得发亮,巷口那盏昏黄的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我站在十字路口犹豫不决,忽然想起前几天在茶馆听人闲聊时提到的德兴哪个巷子有姑娘这个话题。说来也怪,明明是在找路,脑子里却总盘旋着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拐进左手边第一条巷子,晾衣绳横七竖八地穿过窄巷,几件半干的衬衫在晚风里晃荡。有个大妈正端着搪瓷盆往外泼水,我赶紧侧身让开。“阿姨,请问这附近有没有……”话到嘴边又卡住了,德兴何处小巷见女郎这种文绉绉的问法,在大妈听来怕是太奇怪了。
巷子里的烟火气
大妈用围裙擦着手,上下打量我:“找谁家啊?这胡同里住了叁十多户,没我不认识的。”我支吾着说就是随便转转。她忽然笑起来:“前头老张家闺女刚下班,你要找的是不是她?”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德兴哪个巷子有姑娘这话,指的是巷子里住着的普通人家。
往深处走,炸带鱼的香味从某扇虚掩的木门里飘出来。透过门缝看见个扎马尾的姑娘正在灶台前翻炒,锅铲碰着铁锅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她转头朝屋里喊:“妈,酱油没了!”声音清亮得像刚剥开的青豌豆。这大概就是德兴何处小巷见女郎最真实的模样吧。
再往前是个小杂货铺,玻璃柜台里摆着棒棒糖和泡泡糖。穿碎花裙的姑娘趴在柜台写作业,橡皮屑撒了半张台面。听见脚步声,她抬头露出虎牙:“买什么呀?”我说要瓶矿泉水,她踮脚从冰柜里取出来,手指冻得微微发红。
夜晚的巷子别有韵味
天黑透时巷子换了副光景。二楼窗户陆续亮起暖黄色的光,空调外机嗡嗡作响。有个窗口飘出钢琴练习曲,断断续续的《献给爱丽丝》。我站在电线杆下听了会儿,看见窗纱后有个梳辫子的身影在琴键前晃动。
棋牌室门口聚着几个大叔,塑料板凳散放在路边。穿校服的女孩抱着书包从他们中间穿过,马尾辫在身后一甩一甩的。“爸,回家吃饭了!”她朝里面喊了一嗓子,有个男人应声站起来。这情景让我想起德兴哪个巷子有姑娘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每个巷子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轨迹。
走到巷尾发现个裁缝铺,卷帘门半开着。有个姑娘蹲在门口喂流浪猫,嘴里发出“啧啧”的呼唤声。叁花猫蹭着她的裤脚,她把猫粮倒在旧碗里,起身时朝我点点头。缝纫机上堆着布料,人台模特穿着半成品旗袍,想必她就是这家铺子的主人。
往回走时又经过那盏路灯,听见两个老婆婆坐在门槛上拉家常。“东头老李家孙女考上师范了。”“西边刘嫂的外甥女明天出嫁。”这些家长里短里,藏着巷子最鲜活的气息。德兴何处小巷见女郎,见的不过是这些寻常日子里的寻常身影。
走出巷口前我回头望,星星点点的灯火在夜色里连成模糊的光带。也许明天再有人问起德兴哪个巷子有姑娘,我会告诉他:每道斑驳的砖墙后面,都藏着各自的故事。只是这些故事太普通,普通到就像巷口那棵老槐树,年年发芽落叶,却很少有人停下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