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果斯耍女娃,霍尔果斯游女孩
霍尔果斯的夏天总是来得特别早，清晨六点，阳光就已经把边境小镇照得透亮。我站在国际贸易市场门口，看着一群穿着花裙子的姑娘叽叽喳喳地从大巴车上下来，手里的自拍杆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麻烦帮我们拍张合照呀！"领头的姑娘把手机塞到我手里，浓郁的川渝口音里带着蜜糖般的笑意。她们身后是堆满俄罗斯套娃和哈萨克斯坦巧克力的货架，再往远些，就能望见国门那头哈萨克斯坦的苍茫雪山。
边境线上的相遇
这已经是我今天遇到的第叁波来霍尔果斯耍的女娃了。小雅就是其中最大胆的那个，她甩了甩马尾辫说："我们专门从成都飞过来，就为了在两国交界处跳支舞。"说着还真在海关通道前的广场上转了个圈，裙摆扬起时惊起几只灰鸽。
其实要我说，霍尔果斯游女孩最让人羡慕的不是她们去了多少地方，而是那种把每段旅程都过得热气腾腾的劲儿。在免税店里挑口红要试叁个色号，遇到外国商人敢用比划了半天的手势聊天，就连吃个烤包子都要蹲在巷子口和当地老太太学怎么捏褶子。
下午在跨境大巴上又碰到小雅她们，车厢里飘着她们分享的榴莲饼香味。"你看那边，"小雅指着窗外，"咱们刚才还在中国吃凉皮，现在都能看见哈萨克斯坦的烟囱了。"车上有位经常往返两国的商人笑着说，这些年来往霍尔果斯的女娃越来越多了，她们带着自拍杆来，带着故事走。
夜市里的惊喜
黄昏时分，我在中哈合作中心的夜市撞见最动人的一幕。叁个山西来的姑娘正和哈萨克族摊主讨价还价，她们用手机计算器按来按去，最后不仅买到了心仪的民族刺绣，还学会了用哈萨克语说"真漂亮"。那个戴着头巾的摊主大姐悄悄告诉我，她最喜欢和这些来霍尔果斯耍的女娃做生意，"她们眼睛里有光"。
霓虹初上时，小雅突然凑过来说发现了个好地方。跟着她穿过两条街，竟找到家藏在集装箱改建区里的小酒馆。老板娘是位从上海来的设计师，叁年前来旅游时爱上这里，索性留下开了店。"每天都能遇见不同的霍尔果斯游女孩，"她擦着酒杯笑道，"有的失恋了来散心，有的辞职来看世界，还有像你们这样单纯来找乐子的。"
那晚我们坐在露天座位上，看着国境线两侧的灯火像两条星河。小雅忽然说，她特别喜欢霍尔果斯这种"一脚踏两国"的感觉，就像人生总处在某种过渡状态——既不是完全的出发，也不是彻底的抵达。
第二天清晨在口岸告别时，姑娘们相约明年还要再来。大巴车启动的瞬间，我听见她们在唱《喀秋莎》，跑调的歌声飘过界碑，惊起了更多鸽子。海关的工作人员见怪不怪地笑着，继续查验着往来车辆。或许对他们来说，这些来霍尔果斯耍女娃的身影，早已成为边境线上最活泼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