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兴火车站小巷200元一次,邻近街巷200元一回
夜幕下的火车站
德兴火车站出口往左拐,有条不起眼的小巷。路灯忽明忽暗的,墙角堆着几个废纸箱。我刚从出站口出来,就听见有人低声嘀咕“小巷200元一次”。这话听着让人心里直打鼓,总觉得里头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买卖。
巷口蹲着个穿工装的中年男人,手里夹着半截烟。他瞅见我往巷子里张望,突然站起身朝我招手。我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他倒是先开口了:“老弟,找地方住?”我没搭话,他又补充道:“邻近街巷200元一回,比前头宾馆便宜一半。”这话说得含糊,既像是旅馆拉客,又像是别的什么。
我跟着他往巷子里走了几步,这才看清墙根底下还蹲着两叁个等活的人。有个戴安全帽的正在数零钱,手指头蘸着唾沫,一张张把皱巴巴的纸币捋平。空气里飘着股廉价香烟和油炸食物的混合味道。
“就这儿。”男人在一栋旧楼前停住,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黑黢黢的像张等着吃人的嘴。他从兜里掏出串钥匙,哗啦啦地响。“临时歇脚的话,现在就能上去。”
巷子里的生意经
我借口说要考虑考虑,转身往巷子深处走。这才发现整条巷子都在做类似的营生,几乎每扇门后都有人探出头来打量。有个烫着卷发的大婶直接撩开布帘:“小伙子,住店吗?200块,热水奥颈贵颈都有。”
巷子中间有家小卖部门口摆着冰柜,我买了瓶水,顺便和老板搭话:“这巷子生意挺热闹啊。”老板是个精瘦的汉子,边找零钱边说:“都是赚个辛苦钱。火车站附近都这个价,邻近街巷200元一回算是公道价了。”
他指了指对面那栋贴满小广告的旧楼:“那家老板娘人实在,打扫得勤快。要不你去那儿看看?”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见个系着围裙的妇女在门口晾拖把。
巷子尽头突然传来吵闹声。是个旅客在和拉客的争执:“说好200,怎么又要加钱?”拉客的也是个暴脾气:“那是不带卫生间的价!你要洗澡就得加50!”两人吵得面红耳赤,最后那旅客拎着行李箱气呼呼地走了。
我在巷子里转悠的时候,注意到有个细节。虽然大家都在喊“小巷200元一次”,但真谈价钱的时候都很谨慎。有个穿西装的大哥直接把客人拉到墙角,掏出手机展示房间照片,声音压得低低的。
天完全黑透了,巷子里的霓虹灯牌陆续亮起来。红绿绿的光照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映出些晃动的影子。我数了数,这条不到百米的小巷,少说也有十几家在做住宿生意。
正准备离开时,最开始那个工装男人又追上来:“老弟,要是嫌贵还能商量。”他搓着手哈出白气,“这大冷天的,给你算180成不?”我摇摇头,他叹口气又补了句:“要不你去后面那条街看看,那边也有邻近街巷200元一回的,条件差点但便宜。”
走出巷口时,火车站的大钟正好敲响八下。回头望去,巷子里的灯火明明灭灭,那些对于200元一次的交易还在继续。或许明天太阳升起时,这条小巷又会恢复成普普通通的样子,但只要夜幕降临,那些压低声音的讨价还价就会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