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来处罚箩办女生
绑起来处罚箩办女生
说起来这事儿,得从我邻居家闺女小雅讲起。这姑娘今年高二,正是穿那身水手服校服——也就是大家说的闯碍制服——最好看的年纪。可上周,她妈李阿姨红着眼圈敲我家门,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成绩单,物理那一栏明晃晃挂着个“58”。
“你说我该咋办?”李阿姨声音发颤,“道理讲了几箩筐,手机也收了,零花钱扣了,下次呢?下次是不是还得不及格?”她忽然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我昨天气急了,跟她说了句‘再这样下去,我真得拿绳子把你绑椅子上好好治治你这学习态度’。”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李阿姨说完自己也愣住了,连忙摆手:“我就是气话!哪能真绑孩子啊!”但那个“绑”字,已经像颗石子丢进水里,漾开一圈圈让人不舒服的涟漪。
我们这代人小时候,谁没听过“再不听话绑起来打”的吓唬?可如今时代不同了。那种带着粗暴控制意味的“绑”,早该扔进旧黄历里。但有意思的是,小雅后来悄悄跟我说:“阿姨,我妈说那话的晚上,我反而睡不着了。”不是害怕,是琢磨——琢磨她妈那种走投无路的心情,也琢磨自己那股“躺又躺不平,学又学不进”的别扭劲儿。
你看,问题就出在这儿。“绑起来”是种最简单直白的想象,好像把身体固定住了,问题就解决了。可学习这事,绑得住胳膊腿,绑得住脑子里开小差吗?绑得住心里对物理公式的那股厌烦吗?真正的“处罚”,或者说“管教”,从来不该是身体上的束缚。
后来我和李阿姨又聊了一次。我说,咱们换个想法行不?别想着“绑”住她,试试看“系”住她。不是用绳子,是用点别的。比如,她不是喜欢那身闯碍制服嘛,日本好多女学生放学后直接去塾里补习,那身制服像是一种自我提醒——我现在是学生,我的任务就是学习。这算不算一种温柔的“系”住?一种身份和心理上的约束。
李阿姨听了,沉默好一会儿。隔天,她没再提成绩单,反而让小雅教她认闯碍制服的襟线、裙褶。小雅起初别扭,后来竟翻出收藏的画册,指着说:“妈你看,这是关西襟,这是名古屋襟……不同学校规矩不一样,有的连丝巾怎么系都有讲究。”李阿姨忽然接了句:“那你们学校,对‘学生’这身份,有啥讲究没?”
这话问得巧妙。小雅没答,但那个周末,她书桌上多了张自己写的便签:“制服穿得端正,学习也得有个学习的样子。”李阿姨的“处罚”,悄悄变了形——不再是威胁,而是变成了母女俩一起寻找某种“规矩”的过程。她们约定,下次物理若及格,就一起去买条正宗的原版格裙,作为“遵守学习约定”的奖励。
你看,同样是约束,一个想着用外力“绑”,让人反抗;一个却试着找到内在的“系”,让人自愿认同。对青春期的孩子,尤其是那些开始在意自我形象、讲究穿着打扮的闯碍女生们,他们抵触的往往不是规矩本身,而是那种不容分说、强制压下来的姿态。
小雅的故事还没完。最近她主动问我要不要一起整理物理错题,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闯碍制服外套,扣子扣得整整齐齐。我不知道她下次物理考多少分,但我看见了一种更牢固的“系”——那是在理解与尊重的前提下,一个人对自身责任的确认。这比任何外在的捆绑,都更有力量,也更持久。
教育啊,有时候真像系制服领口的蝴蝶结。系得太紧,喘不过气,一扯就散;系得松垮,不成样子。得找到那股恰好的、让领结端正又舒适的力道。那力道来自哪里?或许就来自我们愿意弯下腰,听听那身制服下的年轻心跳,到底在为什么而烦恼,又真正愿意为什么而约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