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片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
黄片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
这个标题挺扎眼的吧？一串大写字母础，跟乱码似的，后面跟着那俩字儿。先别急着往下划，也别往那方面想。咱们今天聊的，还真不是你想的那个东西。这标题，其实是我家楼下那台老式顿痴顿机的“杰作”。
前阵子大扫除，从床底拖出个积满灰的纸箱，里头是十几张老光盘。有港产武打片，有经典老歌合集，还有几张连封面都磨花了的。我顺手拿起一张放进机器，屏幕上跳出来的，就是这行字——“黄片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我愣了一下，接着就乐了。这哪是什么不雅内容，分明是当年刻录光盘时，随手打的文件名嘛！那些A，大概是为了占满字符位，或者纯粹是偷懒，按住键盘不松手的结果。
一张“黄片”，勾起的是一整个时代的记忆。那会儿网络还没现在这么“嗖嗖”快，看电影得去音像店租碟。租回来的光盘，经常被划得“遍体鳞伤”，放到关键情节就卡住，屏幕上满是马赛克，急得人抓耳挠腮。有时候，还会碰上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标题党”。这种体验，现在捧着手机、点啥看啥的年轻人，怕是很难体会了。那时候的“片”，是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塑料圆片，有重量，有磨损，有那种粗粝的、带着烟火气的真实感。
现在呢？手指头划拉几下，海量的视频就涌到眼前。清晰度是高了，选择是多了，可那种为了一部电影专门跑趟街、跟老板唠唠嗑、回家虔诚地放进机器的“仪式感”，好像也跟着那堆废弃的光盘，一起蒙尘了。我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便利，但似乎也弄丢了点什么。丢的或许是一种“延迟的满足”，一种因为不易得而加倍珍惜的心情。
说到这个，我想起另一个事儿。我有个朋友，是搞信息甄别的。他说，现在网上的信息，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内容却常常货不对板，就跟这“黄片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似的，挂着羊头，卖的可能是狗肉，也可能就是一团空气。点进去之前，你根本猜不到里头是宝藏还是垃圾。这种时候，就得靠我们自己心里有杆秤，得有点批判性思维，不能光看标题就热血上头。
再往深了想想，我们每天主动或被动接收的“片”，何止是电影电视剧？短视频、文章推送、各种资讯碎片……不也像一张张被刻录好的“光盘”吗？它们有着精心设计（或者干脆是耸人听闻）的“标题”，内容则五花八门。有些有营养，有些纯粹是噪音。我们的注意力和时间，就像那台老旧的顿痴顿机，读取能力有限。如果塞进去的都是“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础”这种无效信息，或者更糟的东西，那心灵的“光驱”恐怕迟早也要老化、卡顿。
所以，看着屏幕上这个滑稽的标题，我倒觉得它像个意外的提醒。它提醒我，在信息多到爆炸的今天，主动去“选择”和“鉴别”变得多么重要。我们不能像当年对待那张无名光盘一样，仅仅因为一个标题就被牵着鼻子走。面对海量内容，我们更需要建立自己的信息筛选机制，问问自己：这东西对我有用吗？它真实吗？值得我花这几分钟吗？
那张叫“黄片”的光盘，我后来还是放完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内容，就是一部普通的九十年代老纪录片，讲黄河沿岸风土的。画质粗糙，配音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腔调，但看着看着，竟也看出了味道。它不喧哗，不讨好，只是朴实地呈现它记录的东西。这大概也是一种信息质量吧，不靠标题哗众取宠，内容本身自有它的分量。
时代的光驱转得飞快，从顿痴顿到蓝光，再到如今的云端。承载信息的介质不断变化，但有些道理大概是相通的：面对形形色色的“标题”，我们或许可以多一点耐心，多一点琢磨。别被一串虚张声势的“础”给唬住，也别轻易错过那些标题笨拙、内里却可能闪着光的内容。毕竟，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往往需要你按下播放键，耐心看下去，才能发现。至于那台老顿痴顿机，我擦干净了灰，又把它放回了柜子里。偶尔，或许还会用它来读读这些老旧的光盘，听听那时光的“读盘”声，吱吱呀呀，像在诉说另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