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附近胡同200元一回

发布时间:2025-11-06 00:20:11 来源:原创内容

南平火车站后头那片巷子,我打小就熟。青石板路被踩得油光水滑,墙角青苔一年比一年厚。最近路过,听见两个拎着编织袋的大叔蹲在巷口嘀咕,说的正是“南平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闲话。

我假装系鞋带,多听了一耳朵。穿灰衬衫的那个压着嗓子说老家的表弟前阵子来,就在巷尾那家修钟表的铺子,二百块配了叁把钥匙。旁边戴草帽的立刻接话:“你这算实在的!我上回在附近胡同200元一回,让人修拉链,结果那拉链头根本没换,用钳子夹紧就收钱。”

巷子里的生意经

钟表铺再往里走,有个总穿着深蓝围裙的阿姨。她的修鞋摊摆着七八个鞋跟,高低不一像麻将牌。我去补过两次鞋底,头回二十五,第二次非要收叁十。阿姨攥着鞋刷子笑:“现在房租涨嘛,隔壁理发店都涨五块了。”她扭头朝巷子深处努嘴,“你瞧瞧,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的活儿,都快成标准价喽。”

其实这话不假。我留心观察过,从改裤脚到通马桶,从修手机到开锁,开口都是两百块打底。有个总蹲在电线杆下剥毛豆的大爷说得直白:“火车站嘛,都是过路客。人家不图下回,就赚个一次性的钱。”

但话说回来,这“南平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行情,倒让我想起早些年的事。那时巷口王师傅修自行车,补胎叁块,换闸线五块。现在他儿子接手,铺面换成亮堂堂的招牌,修车铃都得二十起步。有回我见他给游客换轮胎,确实收了二百。等人走了他才解释:“这是防爆胎,拆装特别费劲。”

巷子南头新开了家专卖搪瓷缸的店,怪的是从不见客人。直到某天清晨六点我赶早班车,撞见店里在卸货——纸箱里全是印着不同景区濒辞驳辞的纪念品。老板讪讪地递烟:“主要做批发,零售就定个二百,省得讨价还价。”

二百块的账本

在巷子口卖糯米饭的周嫂给我算过账:每月摊位费一千二,城管来了还得躲。她说那些能光明正大开店的,租金起码五千往上。“不按二百收,哪挣得回本?就像前面那家复印店,印张身份证都要十块,人家说开机成本高。”

也是。现在网购方便,专程来巷子里找手艺人的,多半是急用。上次我钥匙断在锁眼里,叁更半夜的,开锁师傅从被窝里爬起来,收二百真说不上贵。他边掏工具边念叨:“这价钱在新区还抢单呢,也就是老巷子还留着人情味。”

春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时,我躲进巷子中间的茶馆避雨。老板娘在柜台后头教女儿做作业,练习本上密密麻麻写着应用题。听见女儿抱怨数学难,她轻轻说:“就像妈妈卖茶叶,五十块的茶饼和二百块的茶罐,你要算清楚哪个更划算。”

雨幕把巷口那盏路灯晕成毛茸茸的光团,几个外卖骑手挤在屋檐下等单。有个小哥手机响个不停,他冲着电话那头直叹气:“真是二百!就修个电动车控制器,这价钱够我跑两天了。”

黄昏时分,修表铺的老师傅在门口抖搂棉絮。他那只养了十年的画眉鸟在笼子里跳上跳下。我问他见没见过为了“南平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吵架的。老师傅眯起眼睛笑:“多啦!上周还有个姑娘,说贴手机膜被收二百,后来发现贴的是防窥膜,又欢天喜地走了。”

巷子西侧有棵老槐树,树下总聚着下棋的老人。我路过时听见他们争得热闹,细听竟是在算账——卖糖葫芦的每天赚多少,配钥匙的每月挣几何。穿唐装的那位老爷子突然拍腿:“关键是手艺不能丢!就像我孙子非要去学修古董表,说以后一单收两千。”

暮色渐浓,巷子里飘起饭菜香。那家总关着门的搪瓷店竟亮起灯,老板在教孩子写毛笔字。宣纸上墨迹淋漓,写的是“匠心如初”四个字。

我慢慢往巷子外走,听见修鞋阿姨在哼小调。她身边的小炭炉上煨着搪瓷壶,水汽把“南平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传闻都蒸得柔软起来。其实仔细想想,这巷子像本活账本,每道皱纹里都藏着生计的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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