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行与岳的性关系
我强行与岳的性关系
这事儿压在心底好些年了,像块生了锈的烙铁,烫在那儿,不碰也疼。今天说出来,不是求个谅解,我自己都谅解不了自己,只是想把这层痂揭开,让里头化脓的伤口见见光。我和岳,以前不是这样的。
岳是我老婆的妹妹,小她五岁。第一次见她,她还是个高中生,扎着马尾,说话轻声细语的,见着我这个“姐夫”,腼腆地笑,喊我“哥”。那时候我和她姐刚结婚,日子正甜,看她就像看自家妹妹。逢年过节聚在一块儿,她也总爱跟在我们后头,问东问西。那时候的“关系”,是纯粹的家人的关系,温暖,没半点杂质。
后来,她上了大学,出落得越发像她姐姐,但神韵又完全不同。她姐是泼辣的、直接的,岳却是安静的,眼神里总像藏着话。我生意越做越忙,和她姐的矛盾也越来越多,常常吵架。有时候烦了,我会开车出去,漫无目的地转。有那么几次,不知不觉就转到了岳的学校附近。鬼使神差地,给她发信息,问她要不要出来吃个饭。她总是很快答应,坐在我对面,安静地听我抱怨生活,抱怨工作,抱怨她姐姐。她很少插嘴,只是听着,那双和她姐相似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有种让我心安的东西。现在想想,我大概从那时候起,就在心里种下了一颗扭曲的种子。我把对她姐姐的不满,还有对家庭生活的疲惫,偷偷转化成对岳的一种模糊的期待。这种期待,慢慢腐蚀了我作为姐夫应有的界限。
那个要命的晚上,是怎么开始的呢?我和她姐又大吵了一架,砸了东西。我冲出门,喝了很多酒。脑子里浑浑噩噩,只有一个念头:找岳。我跑到她租住的小公寓楼下,不停地打电话。她下来了,穿着居家的睡衣,脸上有些担忧,问我怎么了。我说不上话,只是跟着她上了楼。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酒劲混着长期积压的邪念,像火山一样在我身体里喷发了。我看着她那张和她姐相似的脸,心里想的全是报复和占有。那些肮脏的念头,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她起初是惊愕,然后是抗拒,推我,小声说“姐夫不要这样”。但那声音在我听来,微弱得几乎不存在。我被一种野兽般的力量控制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得到她,用这种方式,打碎一切,也打碎我自己。
事后的寂静,比任何吵闹都可怕。岳蜷在床角,抱着被子,不哭也不说话,只是发抖。我看着她的样子,看着凌乱的床单,酒瞬间醒了,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我做了什么?我刚刚,强行与她发生了关系。这个词像烧红的针,扎进我的太阳穴。“强行”,是的,就是强行。没有任何借口,酒精不是借口,夫妻矛盾也不是借口。我利用了她的信任,她的善良,和她对我这个姐夫残存的尊重,用暴力,践踏了一切。
我张了张嘴,想说“对不起”,但这叁个字太轻了,轻得像灰尘,配不上我犯下的罪。我踉跄着穿上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从那以后,我和岳之间,竖起了一道冰墙,一道由我亲手浇筑的、肮脏的冰墙。家庭聚会,她不再出现。偶尔听她姐提起,说岳越来越孤僻,总说忙。我心如刀绞,我知道原因。
这份扭曲的关系,彻底毁了我和她姐的婚姻,也毁了岳本该明亮的一段人生。我失去了家庭,失去了作为人的基本底线。岳呢?她失去的,可能远比我想象的更多。每次午夜梦回,我都看见她那双发抖的眼睛。那不是欲望的深渊,那是我自己挖下的、永远无法填平的人性深渊。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永远失去了修正的资格。我与岳之间,那种强行建立的、罪恶的联结,成了我余生都甩不脱的枷锁。它提醒我,我曾是个怎样丑陋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