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洗澡我忍不住肠了她
妹妹洗澡我忍不住冲动了
这事儿憋心里好些年了，一直找不到人说。今儿个就借着写东西，倒一倒吧。那时候我十七，妹妹小我叁岁，正是最闹腾的年纪。我们家房子老，卫生间就一个，门锁还是那种老式的插销，松松垮垮的，有时候关不紧。
那天晚上挺热的，蝉鸣吵得人心烦。爸妈出去串门了，家里就我和妹妹。她抱着睡衣踢踢踏踏往卫生间走，嘴里还哼着歌。水声哗啦啦响起来的时候，我正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可屏幕上晃着什么，我一点都没看进去。那水声好像有魔力，一下一下敲在我耳膜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乱糟糟的。我知道她在里面，我知道那扇门后面是什么。心里像有把火在烧，烧得我坐立不安。脚好像不听使唤，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卫生间门口了。老旧的门缝里透出光，还有氤氲的水汽，带着香皂的味道钻出来。
我的手心全是汗。那个松松的插销就在眼前。我心里头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说“快走开，这是你妹妹”，另一个声音却更响，带着一种混账的冲动。我脑子里嗡嗡的，那会儿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就想着那扇门后面。
我的手碰到了门。很轻，但插销确实动了。门开了条缝，更多的热气和光亮涌出来。就在那一瞬间，我听见妹妹在里面喊了声：“哥？是你吗？我好像听见动静了。”
她那一声“哥”，像盆冰水，猛地从我头顶浇下来。我整个人僵在那儿，浑身的血好像都凉了。我在干什么？门缝里的光刺得我眼睛发疼，也把我心里那点见不得人的念头照得清清楚楚。那是小我叁岁、跟在我屁股后面长大的妹妹啊。
我慌得不行，舌头都打结了，赶紧往后缩，嘴里含糊地应着：“啊…没，没事！我过来拿个东西，你洗你的。”说完几乎是逃回了自己房间，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心砰砰砰地跳，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一半是后怕，另一半是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的羞耻。
那晚上后来我都没敢出房间。妹妹洗完澡来敲我门，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隔着门闷声说困了。其实哪睡得着，一闭眼就是那扇门缝，和自己那张被冲动扭曲的脸。这事儿成了我心里一道疤，不敢碰，也不敢说。
打那以后，我好像突然就懂事了点。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懂事，是心里头明白了，人得管住自己，尤其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念头。我开始有意避开可能尴尬的场合，主动跟爸妈说咱家卫生间门锁该换了，我出钱买个结实的。对妹妹，也比以前更注意分寸，但那份哥哥该有的关心，一点没少。
现在过去很多年了，我和妹妹都各自有了生活。家里老房子也翻新了，卫生间又亮堂又宽敞，门锁是那种很牢靠的。偶尔想起那个闷热的晚上，心里还是会揪一下。那不是别的，是年轻时候一次危险的走神，一次差点就跨过去的线。幸亏，我停住了。人这一辈子，总得在某些时刻，自己把自己拉回来。有些门，不能开；有些念头，就得把它按死在最开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