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1惫2辫谤辞
潮湿1惫2辫谤辞
这天气，黏糊糊的。空气能拧出水来，衣服贴着皮肤，怎么都不爽利。我坐在老房子的书房里，对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悬着，半天落不下一个字。这种潮湿，不像暴雨那样痛快，它是一种缓慢的、无孔不入的渗透。墙角的霉斑，大概也是这么一点一点长出来的吧。
脑子里忽然就蹦出这么个词儿：“1惫2”。听起来像某种竞技模式，一个人，对着两个对手。放在这潮湿里，倒挺形象。我一个人，要对付的，一边是这无所不在的、物理意义上的潮气，另一边呢，是心里头那股子因为天气而蔓上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滞涩感。这算不算一种“辫谤辞”级别的较量？生活里的高阶局。
先说这物理攻击。南方的回南天，是老对手了。地板像出了汗，镜子永远蒙着层纱，书页都微微卷曲发软，带着一股旧纸特有的、闷闷的味道。你得开抽湿机，那机器嗡嗡地响，像个疲倦的肺，一口一口吞着湿气，再凝成水，滴滴答答流进储水箱。这是一种对抗，沉默而持久。你得有耐心，知道这潮气赶不尽杀不绝，只能慢慢周旋，给自己划出一小块干爽的阵地。这需要一点“专业”精神，对吧？懂得何时关窗，何时启用设备，如何保养那些怕潮的物件。这是一种生存的“专业度”。
但更磨人的，是那股子心理上的“潮湿”。它不声不响，漫过脚踝，爬上心口。思绪变得黏稠，想点儿什么都费劲，仿佛所有的念头都裹了一层湿滑的苔藓，抓不住，也理不清。计划好的事情，提不起劲去做；想看的书，翻了两页就觉得气闷。这时候，你就得跟自己“1惫2”了。外头的湿气在侵蚀你的环境，里头的倦怠在消磨你的心气。这双线作战，可真够受的。
怎么破这个局呢？我试过硬扛，效果不佳。后来发现，或许不该想着“战胜”它。这潮湿，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存在的状态。对抗物理潮湿，需要的是那些实实在在的“专业”手段，比如一台靠谱的抽湿机，一些防潮的收纳技巧。而应对心里的潮湿，需要的或许是另一种“专业”——一种对自己情绪的理解和接纳。允许自己在这种天气里慢下来，甚至停下来。泡一杯热茶，看着热气在潮湿的空气里扭出更鲜明的轨迹；听点音乐，声音在这种空气里传播，好像都更沉、更润了些。
这么一想，所谓的“1惫2辫谤辞”，也许不是指多么强悍地同时打败两个对手。而是在这种双重压力下，找到一种更“专业”、更游刃有余的相处方式。对外，用合适的方法保持基本的体面与舒适；对内，给自己一点松弛的余地，读懂天气在身体和情绪上留下的痕迹。这有点像高手过招，不一定非要击倒对方，能稳住阵脚，化解力道，甚至借点力，才是更地道的“辫谤辞”吧。
窗外的湿气还在，但抽湿机的工作声显得沉稳了许多。心里的那股滞重感，好像也因为这份“随它去”的念头，稍微松动了一些。这场一个人对湿度、对情绪的“比赛”，远未结束，但或许，我已经找到了属于我的节奏。不着急，慢慢来，在这潮湿里，也能踏出属于自己的、不算太别扭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