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哪里找叁百块的爱情,宁国叁百元爱情去处

发布时间:2025-11-05 19:18:05 来源:原创内容

宁国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来打工那会儿,我常听工友下班后凑在一起嘀咕:“西街口那家歌舞厅,点首歌能聊半天”“汽车站后面小巷子,灯光昏黄昏黄的”。

老张有回搓着手说:“身上就揣叁百块,能找个暖和说话的伴儿就知足。”他这话听着心酸,可在这小城里,叁百块钱的爱情去处,还真成了不少外来人的念想。

城南老街的灯光

我跟着老张去过几次城南。那条老街晚上特别热闹,烧烤摊的油烟混着廉价香水味,霓虹灯牌半明半暗的。小理发店门口坐着几个姑娘,端着塑料凳在那儿嗑瓜子,见到生人经过就抿嘴笑。

有家叫“夜来香”的歌厅,门票二十,啤酒十块一瓶。穿碎花裙的老板娘会挨个问:“要不要找个妹妹陪着唱?”其实大伙儿心里都清楚,真说要发生点什么,那得另外加钱。多数人也就是花个百来块,找人陪着说说话,解解闷。

老张常找的那个姑娘叫小梅,她说自己从贵州山区来的,家里弟弟妹妹等着学费。每回老张给她塞两百块钱,她都会仔细折好塞进袜子里。有次我听见她说:“张哥,下个月我就不来了,攒够钱就回老家开个小卖部。”后来她真消失了,老张闷头喝了叁天酒。

城西出租屋的烟火气

城西那片待拆迁的平房区,是另一种活法。巷子窄得摩托车都难进,晾衣绳横七竖八挂满了衣服。这里的租客多是四五十岁的单身汉,和在服装厂打工的离异女人。

傍晚时分,公共厨房里炒菜声噼里啪啦的。王姐常多炒个菜,给隔壁的老李端一碗。老李呢,隔叁差五给她孩子带点水果。有回我看见他俩蹲在门口剥毛豆,王姐说:“这样搭伙过日子,比一个人强。”

这种关系说破天也就是个伴儿,没人挑明,但谁家灯泡坏了,另一个准会提着工具箱过去。有次老李发高烧,王姐守了一夜,第二天眼睛都是红的。后来老李搬走时,把那个月的房租塞进了王姐的门缝里。

叁百块的重量

在宁国,叁百块能做什么?够在好点的饭店吃顿饭,能买条还过得去的烟,也是某些人心里那份温暖的价码。菜市场卖豆腐的刘婶说过:“都是苦命人碰上了,谁还计较那些。”她丈夫瘫在床上十年,相好的男人每周来帮她搬两次货。

我见过修车的老陈,每个月领了工资就往城南跑。有回他苦笑着跟我说:“不就是想听人喊声老公嘛,假的也行。”他那双手满是机油洗不掉的黑印子,每次去见人都要搓半天。

这些发生在小城角落里的故事,说不上多光彩,但透着股实实在在的暖意。就像老张常说的:“咱们这种人,图的不过是寒冬夜里有人帮着暖暖被窝,说几句体己话。”

如今城市改造,那些老街巷渐渐消失了。偶尔路过那片已经变成工地的地方,我还会想起那些昏黄的灯光,和灯光下相互取暖的人。他们用叁百块换来的,或许不是爱情,是比爱情更实在的东西——在这冷冰冰的城市里,确认自己还活着,还有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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