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嫩苞19辫
极品嫩苞19辫
最近啊,我老是琢磨一个事儿。你说这“极品嫩苞”四个字,乍一听,是不是觉得特鲜灵,特水润,好像带着清晨的露珠儿,碰一下都能掐出水来?这比喻用在新茶上,那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我指的,就是那开春头一遭采摘的茶芽,尤其得是那海拔高、云雾绕着的山里来的。这“19辫”嘛,我私下里给它解一解,不一定对,您就当听个趣儿。我觉着,可以看成是“一茬就”,意思就是这头茬的精华,一年就这么一回,金贵得很;也可以是想说,这嫩芽儿的状态,达到了某种极致的“鲜”度,数字嘛,有时就是个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懂的人自然就懂了。
您要是见过茶农采这头春茶,就知道那架势了。天蒙蒙亮就得上山,指尖得又快又准,只取那最顶尖上的一芯一叶,或者干脆就是单芽。那芽头肥嘟嘟的,裹着一层细细的白毫,放在手心里,真是嫩得让人不敢用力。这采下来的,哪里是茶叶,分明是浓缩了一整个冬天积蓄的天地灵气。
这制作的过程,更是马虎不得。温度、力道、时间,全凭老师傅一双手的感觉。杀青要快,把那股子“生”气锁住;揉捻要轻,既要让茶汁微微渗出,又不能伤了芽叶的形。每一道工序,都像是在跟这些娇嫩的“芽苞”对话,你得顺着它的性子来,急不得,躁不得。
等这茶 finally 到了咱手里,冲泡就成了最关键的一步。我个人的习惯,是用稍稍晾过一会儿的热水,大概八十五度上下吧。沿着杯壁轻轻注水,看那一个个嫩苞在水里慢慢苏醒,舒展开来,像是跳一场沉默的芭蕾。这时候,您凑近了闻,那股香气啊,不是什么浓艳的花香果香,而是一种清雅的、带着山野气息的嫩香,隐隐约约的,像是春天刚冒头的青草味儿,又混着点阳光晒过的豆奶香。
头一泡,滋味是淡的,但那种“鲜”和“活”,直接从舌尖窜到嗓子眼,是一种很干净的甘甜。等到第二泡、第叁泡,味道才渐渐饱满起来,汤水是透亮的嫩黄绿色,喝下去,嘴里像是被山泉水洗过一遍,清爽极了,回甘绵绵不断地从喉咙底涌上来。这种体验,跟喝那些发酵足、焙火重的茶完全不同,它不跟你抢风头,就那么安安静静地,把春天的味道,原原本本地交给你。
所以啊,这“极品嫩苞”好在哪里?我觉得,就好在这份“极致的新鲜”与“本真的滋味”上。它没什么复杂的故事可讲,它的价值,就在于它自身——那片叶子最原始、最巅峰的状态。它提醒着我们,有时候,最好的东西,就是事物最初、最纯粹的样子。不用添加,无需修饰,那份自然的鲜活,本身就是最动人的语言。
现在市面上名头响亮的茶不少,但能找到一款真正对得上“极品嫩苞”这感觉的,还真得靠点缘分。它不仅考验产地、时节、手艺,更考验喝茶人的心境。您要是心里正烦着、燥着,恐怕也品不出它那份静悄悄的妙处。得等个闲下来的午后,或者心里头清静静静的时候,慢慢去咂摸,才能体会到那一份转瞬即逝的、属于春天的鲜美。
茶汤凉了,香气也散了,但嘴里那股子甘润,好像还留着。这大概就是顶级嫩芽的魅力吧,它不追求浓烈持久,只把那最美的一刻,毫无保留地绽放给你看。喝过了,这个春天,才算没白过。